天瑞早就看着迎春那个奶妈不顺眼了,也知道她偷了迎春很多东西,临走的时候,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天瑞找着王熙凤的时候,她正在商议事情,见了迎春,只笑了笑,让迎春自己坐着等她。
天瑞这几年一直仿迎春的脾气生活,王熙凤根本不知道迎春已经换了人,还当她是那个二木头姑娘了,根本就不在意她。
等了一会儿,天瑞瞧着王熙凤这里回事的人很多,看着一时半会儿是忙不完的,心里就有些生气,王熙凤见她来这么一阵子,只顾着和奴才们忙,根本就不问问她有什么事情,好歹她现在的身体还是贾家小姐呢,就被她这么瞧不上眼,真是气死人了。
天瑞哪里受过这个气啊,立马发作。
她噌一下子站了起来,冷笑一声:“嫂子真真的大忙人,好生厉害啊,这么些的事情,竟处理的这么有条不紊,难得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指着来回事的婆子道:“你们一个个瞎眼了吗,二嫂子从早上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呢,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等一会儿再回,你们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一个个的这么丧门星似的,不知道让二奶奶歇一会儿吗,累坏了她,我看哪个饶了你们。”
一通的指桑骂槐下来,就在王熙凤愣神的当,迎春笑了起来,天瑞本来每天扮迎春,表情都是木木的,现在这么一笑,真如春花绽放,迷了人眼,王熙凤看了心里一惊,没想到迎春丫头竟是这么漂亮,这一笑,比之黛玉多了一份清雅,比之宝钗又多了一份尊贵,这才真是有倾国倾城的范呢。
迎难笑了之后,扭头对王熙凤道:“咱们府上的奴才真是越发的不你话了,知道嫂子是人面冷心热,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可也不能这么纵容着呀,且不说你这里,就是我那里,说起来可笑,竟有奴才偷了主子的东西出去卖,话里话外的还说是自己提携主子,主子花她的钱呢,嫂子来说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何尝要用奴才的东西,真真是把人气死了。”
王熙凤一惊,感觉迎春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完全的让人想像不到,她才要说什么,迎春已经扶着司棋的手往外走:“嫂子事忙我也不打扰了,我来跟你说一声,那个王妈妈我是不能留的,还请嫂子立马把她打发出去。”
说完话的时候,天瑞已经走出门去了,只给王熙凤等人留了个背影。
出了门,天瑞连连冷笑,才要回房去,就见一行人匆匆而过,一个个高兴万分,只说着要修什么省亲别院的事情,还说什么娘娘尊贵之类的话,天瑞听了,这才省起来,前些日子那个贾元春才封了妃,好像这贾府的省亲别院马上就要修建了呢。
07 平行时空之当天瑞穿成迎春二
天瑞等了一天,王熙凤只是让平儿来看了看。
平儿是个不愿意得罪人的,只是把王婆子叫过来训了一顿,让她给把以前偷天瑞的东西给补上,然后也就走了。
天瑞冷眼瞧着,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等平儿走了之后,她就让司棋和绣桔两个丫头把王婆子狠狠收拾了一顿,直接把她关在柴房里边,等着第二天到贾母面前说去,让这午婆子直接舌老回家。
贾家自认慈善之家,对府里的奴才大发善心,养的这些东西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在外边仗着贾家的威势横行霸道,喜的京城百姓哪个提起来不是怒骂连连。
而贾家的主子们还得意洋洋的,自认为自己是个好的呢。
第二天一大旱,天瑞挨了一件水红的纱衫子带着司棋就去了贾母房里,正巧黛玉和宝玉还有探春几个都在,王熙凤也在贾母跟拼凑热闹。
天瑞一进门,行了礼就直接说道:“老太太,我房里王妈妈是要不得了,还求老太太说个话,让她出去养老吧!”
一句话如惊天霹雳啊,震的人三迷五道的。
贾母瞪了眼看着天瑞,实在没想到一个二木头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婆子是你奶妈,就是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只管教训一顿就走了,何必这样大动肝火。”
天瑞抬头看了贾母一眼,她可是知道的,那王婆子是贾母房里出来的,是贾母安在她跟前的人,贾母怎么舍得让她出去呢。
冷笑一声,天瑞大声道:“我可不敢留这样的人,今儿偷个金钗,明儿偷个玉瓶的,再留下去,我屋里的东西就怕被搬空了,人家还仗着奶过主子,放言主子花用了他家的东西呢,呸,不过是个奴才罢了,一草一木都是主子赏的,何曾见过谁家的奴才这样大胆,照我说,老太太、太太和二嫂子也太惯着这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