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这是暴君呢,再想想前几日的人干,柳青渝觉得天大的怒气都能忍了。
前三项比试柳青渝虽有把握赢,可最后一项,她都不知道比试内容是什么,不敢说一定能赢,但前三项赢了,最后一项放弃,那这也算是赢了。
现在炎冽要她每一项都赢,还要赢得出彩,这是看透她的想法了,柳青渝心里又是一阵胆寒,炎冽这是长了双透视眼吗?
“既然陛下要臣妾每一场比试都赢得出彩,那臣妾要回去再想些应对之策,就先告退。”
“等等,在这陪孤一会儿。”
柳青渝:“······”怎么没点自知之明,没看出来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楚国的天气较燕国炎热,四月的天,已经有了热的让人烦躁的趋势,炎冽的房间放了少许的冰降温。
炎冽这会儿已经闭上眼睛,柳青渝烦躁的心被这清凉凉的温度安抚,靠在椅子上,盯着软榻上的炎冽瞧。
不少人用花瓶来形容除了长得漂亮其他都拿不出手的女人,柳青渝觉得炎冽也颇有当花瓶的潜质,一个男人出了长得好看,其他方面没有一样招人待见的,性子更是恶劣到极点,说是花瓶也不为过。
外头的日头偏移,照到窗子内,打在炎冽的脸上,让他不适地皱眉。
柳青渝上前替他遮住阳光,这一举动无关其他,单纯是不想炎冽醒来,但显然已经晚了。
炎冽睁开眼睛,“爱妃没看够孤,还要离得这么近?”
果然醒来没好话,柳青渝退开些,任由阳光照射在炎冽的脸上。
炎冽伸手圈住柳青渝的腰,又把她圈了回来,“别动,你身上凉,孤替你暖暖。”
暖个屁!他这是显热,用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