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父把卓凡挡到了门外，他自己则跟着方贝蕾进来了。见着方贝蕾手脚麻利地收拾屋里的东西，就知道女儿想要做什么了。

他知道他拦不住方贝蕾，但有些话，他这个当爹的不能不说，许多年见到女儿这一回，又见到女儿和卓凡一起回来的，他心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更沉了。

“贝蕾，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毕竟是你爹，我不会害你的，”方父在女儿面前，总是一副抬不起头的懦弱模样。实在是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尽责，无论是这个女儿还是那个私生子，都是他这辈子还不起的债。

方父说什么，方贝蕾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做着属于自己的事。

“咱们这样的家庭和外面那小子，差距太多，你即使嫁进去了，也不会幸福的，那种家族太复杂了，那小子本身也不是能护你周全的人，他若是有本事，当初也不会害得

你……”

方父想起当初那段难堪的往事，关系着自己女儿的丑闻，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想提起。

“不是爸说什么，薛瑞那孩子多好，为了你腿都断了一条，也毫无怨言的，你们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他对你真心实意的……”方父继续小声嘟囔着，“薛瑞前几年还来找过你……”

方贝蕾收拾东西的手指，在听到方父提到‘薛瑞’时，手指如被瞬间冷冻了一般，僵在那里，连回弯都不能了。

她的脖子像缺油的机械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