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盯到方贝蕾身上，等着看方贝蕾如何反击。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方贝蕾有何动作。方贝蕾仿佛没有看到陶菲菲的挑衅似的，在陶菲菲走后，又埋头进那份德语文件里。

陶菲菲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她也正等着方贝蕾有所反应呢。

她与方贝蕾之间，她不能主动出手，但如果方贝蕾出手了，她还手就是有相当的理由了，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把方贝蕾的名声搞得更臭，然而，她乐观了。

陶菲菲想要做什么，方贝蕾如何猜不到。她自然不会给陶菲菲这个机会，她可不想在

她的目标还没有达成前，就暴露出她的真实实力来。

等以后的，等她复完仇的，陶菲菲--她断不会叫她如此嚣张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陶菲菲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等了好一会儿，见着方贝蕾几乎要埋头睡到文件里了，都失望地散开了。

没有散的是站在会议室、单面玻璃后面的卓凡。

这一幕，他看得十分清楚，连着方贝蕾那无辜的眼神和受了奚落后，默不做声的表情，都看得一丝不漏。

方贝蕾眨动眼睫时，那水晶帘幕里，隐隐现出的慧黠，虽一闪即逝，却令卓凡找到了久违的熟悉感。

难道方贝蕾恢复记忆了吗？若真是那个失忆的方贝蕾，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反唇相讥吗？至少不会这般没有作为啊。

卓凡双眉收拢，沉思片刻又觉得不太可能，但他又不能百分百的确定。

其实失忆也好、恢复记忆也罢，方贝蕾还是方贝蕾，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