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进火中炙烤过的烙铁一般。
沈黎还没缓过神来,谢晏辞凉凉地看了一眼她。
随后抽走了手。
“走路走神,是想跌进水坑里吗?”
“……”
沈黎嘴里刚想脱口而出的感谢,一下又吞了回去。
谢晏辞,你上辈子没老婆,是应该的!
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啊!
十多分钟后,两人穿过了热闹的坊市,到了新德街上。
城阳县算是曲州下边并不多的大县,人口众多,是曲州一个交通要塞,来往商客较多,酒肆、客栈颇多。
城阳县道路纵横,以四条街道呈‘井’字形贯穿整个县,其余的小道都是以这四条道延伸来的。
而新德街,便是这竖着的两道之间的一条。
当年谢父分家产的时候,谢友明要走了银子,谢父拿的是铺子。
那时候城阳县还不是如今这般,可这些年来城阳县日渐强盛,道路不够,县令便多划分了一条道来。
而这条后来的新隆街便正好横穿城阳县,正好在谢家铺子所在的新德街穿过去。
谢家的铺子便成了这两道之间的黄金位置。
谢晏辞兄弟二人虽不善商贾之道,可这铺子每月租出去,也是能收五两银子月租的。
虽然这五两银子对谢家的这重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可谢友明一家试图想用二十五两来换走这黄金位置的铺子,着实是不安好心。
“就是这里了。”
谢晏辞停在了一间布行前。
“苏氏布行……”
沈黎沉吟了少许,随后跟着谢晏辞进了这个苏氏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