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穿小鞋，想让他们的孩子在学校受到更大的重视，开始的我也不收，但是没办法，他们一直塞，我越不收，他们送的就越值钱。”

“为人师表，就是教人读书，做人，你这样的老师能给学生们带来什么样的榜样。老师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他原本就应该跟社会上这些不良风气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你们都污染到了最后一片净土，这些学生出了校门，走向社会又会怎么想？怎么做？”秦果儿气不打一处来，在她看来，老师一个神圣的职业，她不应该跟钱挂着钩。

马婉秀苦笑着说：“一次两次我能拒绝，三次五次呢？而且数额越来越大，礼物也越来越贵重，我也是人，财帛动人心！”

“好了，说点重要的吧！”林楠打断了马婉秀的自我忏悔和解释。

马婉秀点了点头说：“刘宁是这个班级唯一没有给我送过礼物的人，加上其父母在家长群，每次凑钱的时候，都会义正言辞的怼那些家长委员会的人，逐渐的遭到了所有家长的排挤，我也是同样的在学习当中给刘宁穿小鞋。冲突爆发的时候应该是在半年前，她的父母找到了学校，我隐晦的提醒他们要随着大流走，但是遭到了她父母义正言辞的拒绝，由此爆发了冲突。”

“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林楠问道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当时办公室的老师都有课。”马婉秀摇了摇头说道。

“你再好好想想，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马婉秀陷入了沉思，应该在努力的回想。

林楠站起身来，想出去抽根烟，却无意中瞥见了马婉秀桌面上的一张名片，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杨科，梦想教育集团，市场调研部副经理。

马婉秀看向林楠的时候发现了林楠拿着这张名片，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这个人来找我说什么调研啥的？由于我和刘宁的父母发生了争吵，就没有理会他，不过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我们学校调研一次。要说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的话，他算一个。”

“好，感谢你的配合，这张名片我们就先拿走了。”林楠笑着说道。

“那我.......”马婉秀欲言又止。

林楠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道：“这些跟我们没有关系，也不是我们所能管的。”

“那就好，那就好！”马婉秀似乎松了一口气。

“气死我了，还有这么当老师的，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家长委员会，简直就是败坏了学校的风气。”秦果儿一上车就气鼓鼓的说道。

林楠摸了摸秦果儿的头说道：“好了，你现在生什么气，其实这些事情在小学就已经存在了，你还没有见过那些家长聊天群，回头了你可以去网上搜一搜，保证那些人能彻底的颠覆你的三观。你不看不知道，一看，我保你更生气！”

“讨厌！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老师，我们就不管了吗？”秦果儿没好气的白了林楠一眼。

“管！录音交一份给教育局，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够管得了的了。”林楠说道。

秦果儿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即便他们想管，也管不了，这毕竟是跨部分了，她看见林楠还拿着那张名片，问道：“怎么？你是感觉这个杨科有问题吗？”

林楠点了点头说：“嗯，从直觉上来说，我感觉这个杨科是有问题的，从老师的口中得知，这个杨科是唯一在场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所以我会怀疑到会不会是这个杨科？但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那些家长呢？要知道这件事情，那些家长也是知道的。”秦果儿不由的反驳道。

“你傻啊！老师会把自己索要礼物不成，还和学生家长爆发激烈的冲突说出来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我们回去调查一下这个杨科吧。”林楠说道。

“你才傻呢！”秦果儿说道，不过她又说，“你说这三个女生还活着吗？”

林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眼睛看向了车窗外，是啊！她们还活着吗？她们的青春年纪，才刚刚开始，却已经凋零。从错过了最佳的营救时间开始，她们生还的可能性就非常渺小了。

已然是晚上十点，除了刑侦三组，灯火通明以外，整个刑侦大队都是静悄悄的。

在幻灯片上出现了杨科的照片后，林楠瞳孔一缩，他几乎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男人就是凶手。

“杨科，男，30岁，梦想集团市场调研部副经理。梦想集团是一家从事教育机构的公司，而杨科所在的部门就是负责各个学校的调研工作。一年前升任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