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文鸳惧顿巴泥之勇悍。
而是顿巴泥刚才要杀卢菲。
文鸳此前可没见过卢菲。
但是,他听孙尚桃喊卢菲为“贵人”。
贵人,那是皇帝的女人!
顿巴泥这厮竟敢欺负咱大魏皇帝的女人,可不行!
性格极其爱憎分明的文鸳心里可来气了。
他一气之下,就要顿巴泥的命。
顿马泥急握镗沉格文鸳之枪。
吕扬却策马而开,闪到数丈之远。
他朗声说:“吕某不想趁人之危,顿巴泥,吾弟可取汝命!”
他竟然握戟跑开,追上卢菲,与卢菲一起,追击琐奴。
卢菲堪堪逃生,但是,心里的仇恨放不下,又握刀策马,追击琐奴。
琐奴是成律归部落的二首领,有数十汉子保卫她。
她策马狂逃,但是,她的护卫却截击卢菲。
卢菲挥刀砍削,杀了三名壮汉,却陷入重围之中。
忽然间,周身都是刀矛袭来,她格拦挡甚是艰难。
吕扬不放心,也幸好文鸳到来,故此吕扬就陪着卢菲去杀琐奴。
……
顿巴泥气得叽哩呱啦,七孔生烟。
但是,他感觉文鸳的大铁枪太沉,枪风极是犀利,枪速极快。
他刚格开文鸳之枪。
文鸳又握枪扫来。
顿巴泥急急格挡,但是,他又挡了一个空。
文鸳枪沉,但是,力大无穷,反应极快。
他又改扫为捅,继而握枪上扬又划下。
顿巴泥无法见招拆招,只得疾舞镏金镗。
如此,难免兵器相碰。
嘭嘭嘭!又是数下天崩地裂般的响声。
顿巴泥的朱雀宝马再也难以承重,四蹄皆屈,跪倒下来。
他急急拄镗于地,借力撑稳身子。
文鸳的战马乃是一般的坐骑,并非宝马。
不过,他的坐骑比一般的战马要强很多,但也是难以承重,也屈倒在地上,将文鸳掀翻落马,但是,文鸳纵然跌翻下马,也侧身握枪斜捅。
其犀利枪尖正中顿巴泥的裤档。
……
啊!
顿巴泥凄厉惨叫。
他的身子剧烈摇晃起来,眼看他就要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