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林蔚那儿,你就给他指对了,到我这儿,你就给我指错了呀?”
宋祁年也看出来了安嘉遇不是真的在生气,眉眼一弯,上扬的唇角里仿佛藏了蜜一般,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欠打:
“嘿嘿,我这不是想让游戏赶紧结束嘛,反正嘉遇姐你也赢不了了,何必非得平局之后再来一局嘛。”
他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宋祁年这句话是开玩笑的,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那些木箱子里哪些是有水的,哪些是没水的。
但如果正儿八经的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反而会显得很奇怪,所以宋祁年干脆顺着安嘉遇的玩笑说了下去。
不过就算是大家都知道宋祁年的意思,也架不住有人上赶着想把他的这句玩笑话给定义成是真的。
只见沈岳祺面色有些不好地走到了宋祁年的旁边,眉头一皱,低声批评道:
“小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不管嘉遇姐最后到底能不能赢,你都不能私自做决定啊,万一嘉遇姐是想重新再玩一局的呢?”
宋祁年和安嘉遇都是一愣,就连原本正准备顺着宋祁年的话,调侃安嘉遇几句的林蔚都是愣了一下,三人一脸懵地望向沈岳祺,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也在顺着他们的意思开玩笑。
见此,沈岳祺似乎也察觉到事情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了。
他刚刚一直站在沈知鸢的后面,所以并没有看到安嘉遇和林蔚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安嘉遇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几分不悦。
所以他才会在宋祁年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就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子一样,第一时间就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