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汐回到侯府后,便唤来阿大,“告诉我们的人,那边该收手了”
她之前以为有乔琴儿在二叔的后院添堵,乔氏母女会消停一些时日,暂时不会找她的麻烦,但她万万没想到南阳蓉居然如此迫不及待,敢在一国之寺对她动手,害得静思差点为了救她殒命,当真是可恨至极。
“是”阿大心下高兴,小姐布置这步棋许久,终于可以狠狠地收拾那对母女了。
次日,乔氏便收到从富贵赌坊传来的消息,她之前借出去的一万两打水漂了,要不回来了。
这一消息对乔氏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那一万两是她的全部家当了,是她的命根子,南阳蓉的嫁妆也全部在里面,这下可把乔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当即带着小厮阿贵直奔富贵赌坊。
富贵赌坊的申管事接待了她,乔氏如泰山压顶般开门见山道,“申管事,这事是你当初做了担保,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现在说本夫人借出去的钱要不回来了,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
申管事也是个不怕事的,他的脸当下就拉下来
“你还想着要回那笔钱?你还是期待那人不要将你供出来吧?不然咱们都得完蛋”
“什么意思?”
“你的那一万块是借给陈员外的儿子陈书救他的爱妻用的,现在人不但没有救回来,印子钱的利息又太高,他根本还不起,陈员外知道此事后便一纸诉状告到了大理寺,现在大理寺已经受理了此事,陈书因为知法犯法已经被收监,他会不会供出咱们来还不好说”。
乔氏闻言,脸色彻底变得煞白起来,随后极力镇静地道,“怎么会如此严重?”
申管事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夫人请回吧,没什么事往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乔氏从富贵赌坊出来后脑袋发空,神情恍惚,连怎么回府的她都不知道。
南阳蓉来到澄院看到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的乔氏时,“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乔氏回过神来,见到如花似玉的女儿,随即想到女儿马上就要嫁给二皇子了,或许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糟糕。
即便那人供出了她来,她也可以说是遭人蒙骗,加上她是二皇子未来的岳母,想必大理寺的人也会给她几分薄面。
思及此,乔氏抓住了南阳蓉的手道,“蓉儿,你与二皇子的婚事你可得要抓牢了,千万别再出什么差池,知道没?”
南阳蓉眉头颦蹙,抿了抿唇,不满道,“母亲,你弄痛我了”。
乔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了她,“是母亲的不是”
“母亲还是尽快准备好嫁妆吧,总不能让我太寒暄嫁过去吧”。
乔氏闻言一时间哑然失语,她突然感到一阵心寒,
想到女儿并不知晓其中发生的事情,她又一瞬间释然了,“母亲知道了”。
想到女儿的嫁妆还没有着落,乔氏一阵心烦意乱,她揉了揉眉骨,“蓉儿先回去吧,母亲有些累了,想歇下了”。
南阳蓉没多想便带着小翠离开了。
南阳蓉刚离开,刘妈妈便来报,“夫人,乔姨娘来了”。
乔氏正满腔怒火没处发泄,她目光沉寂,“让她进来”
“姑母”经历人事的乔琴儿比之前更媚态了,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而在乔氏看来,乔琴儿这是在她面前故作姿态,卖弄风情。
想起这些日子她没少在她手上吃干瘪,乔氏气血一下子上涌,“乔姨娘这一声姑母喊得本夫人很不舒服,自乔姨娘和本夫人分享同一丈夫开始,你我便不再是姑侄关系,乔姨娘还是叫本夫人一声二夫人吧”
“姑母说得哪里的话,不管怎样,你我的血亲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止是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还得喊你一声姑婆呢”
“哦,对了,姑母还不知道我怀孕了吧?大夫说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侄女也是方才知道,就迫不及待地想和姑母分享了,姑母你开心吗?”
乔琴儿这一番话说得茶里茶气,却丝毫不减威力,重重地压垮了乔氏最后一丝理智,她的表情变得五彩斑斓,
乔氏扑过去就要朝她撕咬,“你这个贱人”。
但却被闻讯而来的南阳隽一把推开,“你这个泼妇,你想干什么!”
乔琴儿顺势偎依在南阳隽的怀里,说话婊里婊气,“夫君,妾只是想给姑母请安,哪曾想······,夫君,妾好怕”
“有为夫在,琴儿不用怕”南阳隽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