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面,加个人物进去。”
马文才问:“哦?什么人物?”
祝小英目光阴险地盯着不远处的司马寻,奸笑道:“加个落魄的皇家远亲,嗯,最好这皇家也是个亡了国的,然后让这纤柔貌美的年轻小公子流落各个虎狼部落被叉叉圈圈再圈圈叉叉最后以残花败柳之身受尽折磨生而不得死而无门沦落为小倌得病而死。”
马文才:“……”
而那边司马寻倒对自己在小说中的悲惨命运毫不知情,依旧一副病恹恹的傲娇样子,哀怨地看了齐宣一眼,说:“我就是看不惯经商之人的嘴脸嘛!这不,眼下朝廷刚说要打北边的氐人,他们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屯粮积货,哄抬物价,搞得民间怨声载道,朝中还有些庶族的官员向我皇伯伯进言,说是要让朱门开仓放粮呢!”
面对司马寻刻意将“我皇伯伯”这四个字加重音的说话习惯,大家早就见怪不怪,懒得跟他认真,不过这“哄抬物价”倒是戳中了很多人的心事,立刻得到共鸣。
“可不!也不看看最近膳食馆都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清汤寡水的,汤洒在身上连点油星都不沾!白水似的!”
“是啊……米也没有从前精细了。”
“这都几顿没有
肉了,眼看天就冷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斜躺在马文才边上的桓玄本来在小憩,被这帮人呱唧呱唧一吼,吵得头疼,于是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虽然桓玄年纪偏小,不过刚到束发之年,但好歹也有个南郡公的封位,又有桓家势力,所以大家对他都很恭敬。
“才少吃了两口饭,就开始沉不住气了?还好意思以显贵自称!这往后还指不定如何呢……你们现在就抱怨,还为时尚早吧?”
有人急忙谄媚附和:“南郡公说的是,只是不知您说的这往后……难道朝廷真的要跟氐人打起来?”
“谁又知道呢?”桓玄懒懒地翻了个身,又闭上眼,不再说话。
而一直在角落里饮酒的王忱则迷迷糊糊地看了桓玄一眼,然后带着酒意对司马寻道:“什么话都别说得太满,昨天眼中的狗熊指不定哪天就变成心中的英雄了呢!”
司马寻撇撇嘴不服气,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太原王家地位显赫,王忱的父亲还在朝中任中书令一职,所以尽管他整日烂醉如泥说话办事都不太靠谱,脾气又古怪,但士族子弟中还是愿意与其交好的人比较多,没人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