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

不等皇上问，立刻就招了。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草民的确受人指使，有人给了草民二十两银子，还说事成之后，再给草民二十两！”

四皇子抬脚踹他肩头一脚，“说，谁指使你的。”

“草民不认识啊。”

大皇子又给他一脚，“天子面前，你也敢隐瞒？”

小白脸被他这一吓，筛糠道：“草民真的不认识，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大约……”

眼珠在几位皇子身上转了一圈，道：“大约比这位殿下矮一头，眼角有个黑痦子。”

四皇子皱了下眉，脑中有个人影儿一闪而过，只是太快，没抓住。

“别的，草民真的不知道了。”小白脸痛哭流涕。

皇上转头朝内侍总管道：“带他去画师那，画出那人的样子来。”

福公公应了，点了两个小內侍，将小白脸拖出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福公公拿着一幅画回来。

进门路过四皇子的时候，目光有些复杂。

将画像送到皇上面前，皇上扫了一眼，将画像拎起来，对着几个皇子，“你们有没有眼熟的。”

一眼看到画像，四皇子只觉得天灵盖让人给炸了。

何止眼熟！

这人，可不正是朝晖郡主跟前的徐妈妈！

四皇子的母妃德妃，是镇国公的二女儿。

那朝晖郡主，便是他的嫡亲姨母。

现在，他嫡亲姨母算计人，被他这个大外甥给大义灭亲……了？！

大皇子看了人，若有所思一瞬，神色怪异朝四皇子看过去。

五皇子看了人，若有所思一瞬，幸灾乐祸朝四皇子看过去。

皇上……朝四皇子看过去，“你认识？”

“是……是……朝晖郡主跟前的徐妈妈。”

四皇子犹豫一瞬，立刻选择明哲保身，痛心疾首道：“真没想到，她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