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逼她她就做臀桥!眼见得一场危机解除,主动或被迫寄人篱下的鬼怪们——或者文雅一点,门客们玩的玩散的散。虞柠瞅准了机会,这才进行完了感人肺腑的谈话,正适合趁机多问几句。“妈妈,”她尽量以一种突发奇想的语气开口道,瞄向亲爹那空荡荡的脖颈上方,“其实我好奇很久了,爸爸的脑袋丢到哪里去了啊?”女鬼长长地“哦”了声。“他自己——也不知道。”她说,“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无头尸体竖起大拇指,示意没错。……这也能注意不到的吗?!虞柠秉持着一个担心父母的乖女儿应有的形象,继续说了下去:“那没有想过再找找吗?说不定就找到了呢,就算没有线索,反正我现在在巴别塔工作,我也可以试着帮忙——”“不。”出乎意料地,她妈妈突然打断了她。“用——不着,”女鬼态度很坚决,“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这语气中的警告意味远比之前要浓厚得多()?(),虽然问出来也只是试探一下?[(.)]?1?@?@??()?(),
但没想到会收到这样反馈的虞柠还是愣了几秒()?(),
然后她轻轻叹口气()?(),
眼神不可避免地暗淡下去。
女人见她这样也有点不是滋味,连忙放缓了刚才过于严肃的语气:“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你爸爸——没有头也过得很好。”她说,“他——之后会想办法找的,你别给——自己惹上、麻烦就行。”虞柠悟了,所以那边的情况果然有点棘手。还能咋整?等别的家伙把她爸的脑袋买回去当收藏品吗,或者更糟?虞柠这下更坚定了瞒下他们这事的决心,不然他们会不会去是两说,她就别想掺和这事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女鬼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好好的——爸爸妈妈、就放心了。”虞柠忙不迭点头,“好的妈妈,我会的妈妈!”见女儿这么懂事,女人很是欣慰,而旁边的无头尸体也对妻子嘴替的转述非常满意,他摸摸脖子上方的空气,权当是摸摸脑袋了。在爸妈都看不见听不着的角落,虞柠悄悄地吹了声口哨。哎呀,怕什么,她主打的就是一身反骨。她就是拿定了她妈是地缚灵,她爸也基本是待在家里,只靠报纸获取外界消息——而这基本都是关于人类社会的,幽冥界似乎没有自己的报纸——所以才旁敲侧击了一番,她爸妈要是愿意说,她就开诚布公地聊聊,要还是不乐意让她参与的态度,那她还非得康康不可!——当然,也要断绝其他消息来源。虞柠瞄向因为就待在客厅而几乎目不斜视地偷听了整个过程、又知道一些,拿上应诺好的那两瓶急支糖浆就笑逐颜开。美美子可就不罢休了。“不懂。”她手心朝上,理直气壮道,“没有好处我就不懂。”虞柠也干脆,再加上也是之前说好的,直截了当地将回程路上买的哆啦a梦小玩具——套餐被她自己吃了——放在了对方手里。“这是一个人的份。”美美子在威胁人这方面显然有些近墨者黑,“你也不想你爸爸知道吧?”虞柠:“?”你很嚣张啊你。“那当然了。”她挑眉,“你想要的东西过两天就回来。”美美子一愣,随即便欢呼出了声。日子一旦有了指望,就让人开始恨不得掰着手指一天天地数着过,美美子盼着盼着,终于等到了工人将电视机搬回来的这天。水沼美美子:“……??”不是只有一台电视机吗,怎么还有人进来啊?这是看完录像带的第七天。虽然正值鬼怪应该活跃的夜晚,但陪读家庭就是要习惯跟着学生的作息来,客厅早没有了白天的热闹。不过,仍有影子正坐在于黑暗中散发着幽幽荧光的电视前方。深夜访谈节目还播放着嘉宾对话,一男一女的两个主持人脸部就倏然发生了扭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