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拍不到现场,但是隔岸观火录点声音也不影响嘲讽度。
“开心点,弗莱迪先生,”她幸灾乐祸道,“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小孩子啊。”弗莱迪能不能听得到已经无从知晓了,不过从后头传明他的愤怒。从天花板和地板间或传来的巨响,似乎可以想象得到战况的激烈,还好除了最初的那一声嚷嚷,里面的声音离远了就还算模糊。而有赖于弗莱迪自己先前将员工赶去各忙各的这样的举动,不管是跑去了听不到的地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不想多管闲事,那一瞬间的喧哗似乎没能传过去,呜呼哀哉!忙碌在此的鬼怪员工们还不知道这里悄悄地改天换日了。杰克摩拳擦掌,“下个打谁?”“那么凶干嘛,”虞柠摇头,“我们要以理服人。打群架是不对滴?()?[(.)]??。?。??()?(),应该分而击破地引过来——”
周菁菁:“然后?”“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虞柠义正辞严()?(),“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是心的沟通()?(),
这是爱的呼唤,总有一样条件可以实现双方的共赢,我们应该实现人与鬼的和谐大发展,为此不惜采取一切反制手段……”
周菁菁:“……”“说人话。”她道。虞柠:“打到服。”周菁菁:“?”她就知道!“走了走了,”虞柠迫不及待地说,“争取在拍卖会开始前搞定。”她当然不会一个人去,而合适的人选——首先不能是身为“老板”却亲自跑腿的富三代皮脸,但可以是刚才已经刷过脸的白曜。有好几名路过的员工是瞥到过他代为谈判的,如果遇上他们也能更有说服力。这不就的邪恶精灵似马非马,会引诱着人类骑上它再将对方溺死,不过它现在也就是个勤勤恳恳的打工鬼,暗绿色的截面后头拖着要搬运的灯具。它应该是远远瞧见过白曜的,看到两人就见怪不怪地准备经过——直到被虞柠给拦住。“劳驾,”她换下了那身套在外面的制服,很有礼貌地问,“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是这样的。”某人编起瞎话如喝水般信手拈来,“我们刚刚和克鲁格先生谈好了要合作,只是现在还欠缺一些人手,克鲁格先生就叫我们过来看看,有合适的就请过去,不知您意下如何?”“当然这个待遇也会跟着有所变化,”她拼命暗示,“绝对不会亏待敢干肯干的员工,而且都好商量,您要是有意向,更具体的还可以等过去再谈。”这匹绿幽幽的马明显有所心动,嘴上却还在假意推脱。“不太好吧。”它拍拍自己驮着的货物,“我还要把东西急着送过去——”“没事没事。”虞柠善解人意道,“特殊情况,您过明的,”白曜补充着附和,“等会儿也可以搭把手。”沉默几秒后,绿马爽快地答应下来。“行,那就先去看看。”它基本相当于是漂浮在空中,原本应该属于后肢的地方是细细密密织在一起的藤条,然后就靠它们拖着货物在地面上滑行。看起来挺顺畅,实际上还是有些费力的,它吭哧吭哧地拉住东西跟在俩人后头往前挪,正在努力让它们不要撞上墙角,刚拐过去就感觉到头顶洒下来一片阴影。它抬头。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预想中的克鲁格经理,而是一个系着围裙戴着人皮|面具的壮汉,一个趴在地上像是被割了喉的女鬼,另一个身着白衣只能看得见披散在脸上的黑长直、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以及站在后头的若干鬼等。凶恶得像极了不可言说的犯罪团体。凯尔皮:“……?[(.)]?9??╬?╬?()?()”凯尔皮:“咴?()?()”
美美子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认知。不是对某人忽悠能力和脸皮厚度的认知——她早就习惯这种小事了——而是对她借口之多、想法之奇、手段之别出心裁(又名天理不容)的感叹。很恐怖,兄弟。不过反正她站的立场是凶手而不是受害者,所以嘻嘻。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堵墙壁后头的角落已经密密麻麻地塞了六七个以各种理由被诓来这边然后惨遭群殴的鬼怪员工,反诈骗宣传教育刻不容缓。这些倒霉蛋面面相觑,有眼瞪没眼,一个个脸上鼻青脸肿,身上五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