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他躬身离马而飞,跃入柜台下,搬起一箱白银,向大门外奋力一甩。“当当当”一箱白银登时如天女散花一样,甩落在追至银号的大门前。“不要啊老夫的银子”掌柜登时呼天抢地,却不敢靠近小石头的宝剑。“哗!快拿银子呀!”“这回好了,有银子买谷种了。”“哈哈真好,天上掉银子了。”“这世道真好!今夜去‘丽春院’爽爽!”“哈哈哈上天不下雨水反下银子”围在银号前的民众和捕快登时大乱,纷纷附身拾银,相互争抢,哪还有心思抓小石头?小石头提起一箱银子,跃在马背上,掉转马头,一跃而出,踏伤数人,狂奔出城。他见有人阻拦,便拿几锭银子一抛,连城门守兵也去抢银子去了,哪还有人追他?“哈哈哈真好玩!”小石头奔出城来,哈哈大笑,忘了身上的伤痛了。“现在连乡民也讨厌我了,怎么办?”小石头乐了一会,忽然想起刚才在城中的情景,心有余悸,不知所措。他只好任由马奔。小石头逃过一劫,死里逃生,又将何去何从?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且说小石头欲兑现银,却自投罗网,被十余汉子打伤并被捆绑起来。“唉,我真是鬼迷心窍,刚才在客栈里已被小二识破,为何还要来换现银呢?我真蠢!爹生前教我遇到困难多想法子,要学曹操、诸葛亮、赵云”小石头心里大骂自己不是人。“小畜生,啪”此时那被抢劫的财主从柜台里面出来,对着摔得脸青鼻肿的小石头扬手就是一巴掌。小石头牙血直流。“好了,刘老爷,呆会公堂上的夹棍有这小贼受得了。来人,押小贼到县衙去,敲锣打鼓,宣告万历四十五年二月三十于铜锣镇抢劫刘阔富府上的小劫匪特大案子侦破。”为首壮汉大喝一声,一行十余人,当即敲锣打鼓地押着小石头去县衙过堂。“哗!这小子长着獐头鼠目,一看就是匪徒之后。”“唉!小小年纪就学人抢劫,真是罪孽深重!”“可怜啊!这么小的年纪抢劫十万两,肯定是死罪了,他爹娘以后日子怎么过?”“恐怕是没爹没娘的吧?否则,为何不去私塾而去抢劫?”“唉!这年头,劫匪的年纪越来越小了。”“真是恶有恶报!”“其实那刘阔富家该劫,谁叫他平时欺压黎民百姓?”小石头被箱子砸倒,又被刘阔富打了一巴掌,此时已成了大花脸,加上头发被众捕快抓得散乱,显得还有些面目可狰了。他刚被押出银号几步远,街上的民众便纷纷斥责大骂,有的扼腕长叹,有的也对刘阔富指桑骂槐。“可怜啊!这么小的年纪抢劫十万两,肯定是死罪了,他爹娘以后日子怎么过?”和“恐怕是没爹没娘的吧?”这两句话,如利针般地扎在小石头的心上。他好生难过:爹去世前教我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我若死了,爹在天之灵肯定不会瞑目。娘还没找到,腾大娘母女也没找到,以后她们得知消息,不知该有多伤心呀!”小石头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既难过又悔恨,还遗憾。“禀韩头,这小盗匪的马是宝马弟兄们在城中四处堵截,能否分点人手?”此时,一名捕快气喘吁吁地跑来向为首的壮汉拱手道。“姥姥的,四五个人还抓不住一匹马?给冯县令知道,还不打你屁股?汤显,你们几个随爷去抓马。来水,你们几个押这小贼回县衙。”韩头闻讯大骂,随即喝令三名捕快随他一起抓马。“咦,这小子为何变瘦变矮了?他身子骨为何格格响?”众捕快领命,不再敲锣打鼓,马上当街围着小石头,要搜他身子,忽然发现小石头身子变形了,个个一呆。“哈哈哈这是缩骨功,几根铁链就想捆住少爷?”小石头忽然大笑,身子一缩,捆着他的铁链自然就松了,掉落地上。他从中跃身出来,双手一伸、腿一蹬,身子忽而暴长,象变戏法似的。一干捕快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竟有“缩骨功”?刘阔富吓得全身发抖,哆嗦着跌倒在地上:眼前这小子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会变的?“好小子啊”一名捕快率先反应过来,朝小石头扑去,却被他跃身飞起一脚,踢中下巴,惨叫一声,仰天倒地,满口牙齿和血喷甩出去,登时不醒人事。小石头趁机朝缺口而跑。“快抓住小盗匪呀!”“抓贼啊!”“别让劫匪跑了。”一时间,捕快和两旁围观的百姓纷纷抄起扁担、木棍、刀、剑、刑杖、铁链,朝小石头围去,前后夹攻。“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