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脸上无光。
“何丛判不了范德敏,又不知新知县是何人?如何是好?”石剑脑海里回放着父亲给他讲过的故事和江湖趣事。他苦苦思索,寻求尽快处置范德敏的办法。“黄公子,外面又大吵起,石剑眼睛不眨一下就给了他两只大元宝,可是他的财神爷啊,他哪敢不尊敬石剑?何况他还是黄连素的“侄子”?“何大人,你现在就判那犯人死罪,立即处决,让苏师爷把宣判日期写在前几天。呆会你离任,老百姓还会给你唱赞歌啊!那送新知县上任的官员看到老百姓对你这么好,回去给你上司一说,说不定你还不止做涪城推官呢?”石剑终于想出了办法。他从小不仅爱听父亲讲三国故事,还爱听江湖趣事和包公审案的故事,从中受益非浅。他此时脑海灵光一闪,办法就来了。“可是,这个判犯人死罪得先上报啊?”何丛还是满脸愁苦。“那就乱棍打死他。”石剑满脸杀气地道。“这也不行啊。打犯人五十大棍也得上报,何况那犯人身体壮,五十棍还未必能打死呢?()?()”何丛连忙解释一通。
“这()?()”石剑倒有些为难了,又问:“那五十棍以下呢??()???♂?♂??()?()”
“三十棍内,本官有权作主,可三十棍肯定打不死他,你也看到了,那犯人身体挺好的。()?()”
何丛有些不耐烦了。
“哦,那好,就打二十九棍,你吩咐数棍的人,打十棍才数一棍,不就可以打死他了?”石剑急中生智,终于计上心头。“哎呀,黄公子,你真有办法。对对对,本官就这么办。”何丛拍拍石剑的肩膀,十分礼敬。他本是官迷,石剑所说的,正是他所想的。石剑又道:“大人,呆会送新知县上任官员来,小侄就替大人送给他银票,让他替大人在上司那里多多美言。”“哎呀,太谢谢黄公子了。公子,只要本官升迁,以后一定有你的好处。”何丛听了,都差点乐疯了。他拉着石剑坐在案桌旁,自己坐下,拿起惊木堂一拍案桌,公堂之内,登时肃静。“证人出堂作证!”何丛拉长声音,大喝一声。“大人,求求您为小民作主啊。”掌柜含泪把自己妻女受侮之事讲述了一遍。那些押着范德敏进来的百姓也纷纷指证范德敏。此时的范德敏早已晕死在地。“罪犯范德敏无视皇法,杀人无数,**掳掠,无恶不作。来人,让犯人画押,将犯人打二十九棍,然后打入地牢,等新县令再行审案,还谷香百姓一个公道。同时,将罪犯的罪状贴满大街小巷和各城门。”何丛一拍案桌,抽出案桌上的令签一扔。然后,他拉过苏师爷,让其把日期改在上月底,又附耳在其耳边吩咐一番。苏师节连忙照办,数名捕快提着范德敏,一通乱棍齐下,不到二百棍,范敏德已一命呜呼了。石剑又让何丛派人将范敏德的尸体挂城门上。“谢谢大人啊,谢谢大人。”“大人真是当代的包青天啊!”观审的百姓立时如释负重,大声颂扬何丛。送新知县上任的官员,看到百姓为何丛歌功颂德,十分感动。新旧知县交接后,那官员就拍着何丛的肩膀道:“何大人,想不到你在谷香这么受百姓拥戴,本官一定如实向吕大人禀报,让何大人这样的好官仅仅出任涪城推官,实在是大材小用了。”石剑趁机从兜中掏出两只大元宝,递与那官员道:“何大人感谢大人的美言之恩,特命小人备上小小心意。”那官员假装推辞几下,便收元宝入怀。石剑随即陪同何丛走马涪城,就任推官一职。涪城知府蔡坤,同知向来香,通判邬聊摆宴,招待了送何丛上任的官员安子午。席间,安子午大谈他在谷香所见所闻,盛赞何丛如何得民心,让蔡坤、向来香、邬聊诸人不敢小视何丛。这么一来,何丛对石剑更是另眼相看了。石剑趁机掏银子让何丛出面,请涪城通判邬聊下令辑捕洪永康、司徒文等人,并照会其他州府知县。通辑令一发,吓得司徒文等人赶紧潜回川陕交界,会合洪永康,一起等候金世富的到来。石剑请何丛打死范德敏,又通辑武林中人,妙计退敌,武林中人会就此放过他吗?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