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笑嘻嘻的,似无恶意,又给她一生从没见过的一锭金条,心头稍稍平静下来。
“仙姐,很简单。”石剑摸摸她,道:“少爷本不叫黄牛,屈身于此打杂,全因这两个狗杂种和另一帮野兽,抢我村中老妇,践踏我邻里姐妹,然后屈我杀人放火,弄得少爷家破人亡,无处藏身所至。”“阿牛你原来这么可怜?”苏仙闻言,心中怜意顿生,不住点头,凄然泪下。“仙姐,今夜,我要报血海深仇,替村里的男女老幼伸冤。行刑前,请你跳一支舞给他们看看,好让他们死得瞑目,这金条送给你了。”石剑说罢,端起一碗药酒递与苏仙。苏仙看看石剑送给自己的那锭金条,心想:有这根金条,往后就可以逃出青楼,不用再过接/客日子,回老家嫁人去。她仰头一饮而下。“小恶贼真狠!哎呀,惨了。”缪有龄和周振宇心里大骂石剑。“好!”苏仙颤颤放下金条,扭动腰肢,跳起舞来。“啊”她两座玉峰晃动,光洁的圆臀左摇右摆,双手自/摸,舌头在殷红的口唇上舔来舔去,娇吟连连。缪有龄和周振宇喝了一坛药酒,本来就难受,无奈全身动弹不得,唯有口水直流,双眼血红,呼呼大口喘息。石剑冷冷地看着缪有龄和周振宇,他被丽酥逼得经历了半个月的那事,对男女之事有些厌恶,不想看苏仙跳舞。苏仙体内的药酒开始发生作用。她眼神迷离,丰满的娇体扭来摆去,忍不住向光身的缪有龄扑去。石剑急推开她,偏不让她与缪有龄二人靠在一起。“嘶“苏仙又吟一声,又向缪有龄扑去。石剑又推开她。“啊太难受了,小杂种你你杀了我吧”缪有龄和周振宇哪经得起眼前这番剌激?他们尽管穴道被点,依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口水直流,咽喉直咽,感觉血管都要爆裂了。“啊”苏仙身子颤动,大声吟起来,又扑向缪有龄,却又被石剑推开。在缪有龄和周振宇的眼中,这无疑都是禽兽的刺激。药酒发作,眼前情/欲又猛烈冲撞缪有龄和周振宇的眼帘,直看得他们胸口气闷,头晕脑涨,全身火热。“娘儿子来找你了!”缪有龄再也支持不住,浑身青筋暴裂,血水喷溅,终于喃喃地低沉怪叫一声,倒地而亡。响名武林的缪有龄,就这样被苏仙赤身跳舞气死了。周振宇眼球充血,神经错乱,喃喃地道:“缪兄等等小弟”他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他鼻梁撞裂,额头见血,双唇破开,牙齿全落。“啊”苏仙因眼前血腥四溅,蓦然惊醒,吓倒在地。石剑从包里拿出几锭银子,分放在缪有龄和周振宇的衣服上,然后扒光他们和苏宁的衣服,拖起他们一起压在苏宁身上。“仙姐,快起来!”石剑扶起苏仙,正欲为她穿衣,意欲携她逃走。他很同情她,生怕她会被官府关押。“他们死了?呼”苏仙坐了起来,浑身酥/软,看到地上血水蔓流,又吓得她声音颤抖。激动人心的情/欲刚过,全身神经尚未放松,又受眼前惊下,她的心脏哪里受得了这等落差的两种剌激?苏仙一口气喘不过来,瘫倒在床,竟被眼前惨状活活吓死。“仙姐”石剑一惊。他心里是同情支/女的,根本没想过要害她,见她倒在床榻上,急忙又扶起她,但她的手已是无力下垂。石剑一探她的鼻息,她已无气出。他淋然泪下,想起她对自己的好,愧疚地扶她躺下,又推开缪有龄和周振宇,欲扶苏宁起身,岂料她的身子已经冰硬。苏宁在石剑刀砍阿贵的时候,便被眼前突如其来的血腥吓破胆襄,早已气绝。“对不起,二位姐姐,我给你们磕头了。”石剑心头一阵难过,跪在她们跟前,向她们磕起头来。“咚咚咚”石剑各给苏宁、苏仙磕了三个响头,又把缪有龄抱起放在苏仙身上,把周振宇扶起放在苏宁的身上。“唉”石剑想到自己为了作弄缪有龄二人,无意中伤害了苏仙、苏宁二人,深怀愧疚,一人静静坐桌子旁,看看包袱里的金条和银子、元宝,怔怔出神。“哈哈哈”周振宇忽然起身,哈哈大笑,嘴血滴落下。他只是神经错乱,被情/欲至疯,并无气绝。也许酒气已经散发,他一觉睡来,晕头转向地大笑起来。石剑一惊,抓起缪有龄的衣服甩在地上,蒙住脚下血迹,急抱起金条,脚尖一点,身子纵到门边,推门而出。他跑到楼梯口,双足一点,贴着屋顶无声飞出,奔向后院柴房,藏好金条银两,慢慢地走向爽舒楼。“打死他!”此时爽舒楼里已吵杂一片。“老娘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