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石剑是皇室中人,姑奶奶宁愿与我从小一起逃难的那个小石头石剑死了好。唉!”岳凤心思瞬间万变,柔肠百结,忐忑不安。
“他不可能是皇室中人,丐帮前两年已查证,朝廷根本就没有姓石的小王爷。小弟认为,此石剑肯定就是小石头石剑。”廖永世耳边响了江湖的传言,急得跳了起,此人就是白人凤的弟子、江湖上的小淫魔?”岳森瞪圆了双目,怔怔地看着廖永世。“不错。雪山派的张兰曾在司徒文面前失口承认石剑是小石头,只是后来江湖中人被石剑身上的龙图所迷惑,误以为此石剑非彼石剑。现在丐帮查证,朝廷根本没有此人。”廖永世收起画像,放入怀中,作出判断。“砰”岳凤坐倒在地,全身酸软。“妹子”岳森颤声扶起岳凤。他将岳凤接到江南,一路上已听她说起过从小与小石头患难与共之事。此刻,他也害怕。“凤妹,别担心,廖兄弟说得也不全面,朝廷可能没有姓石的小王爷,但如果这个小王爷化名为石剑呢?你们也看到了,连梁来兴也得听他调遣,刘大人且无权过问他们的行踪。”金三角是大师兄,处事稳重,反过来安慰岳凤。他与岳森是师兄弟,当然知道岳凤过去的事情。岳凤拍拍胸部,稍稍定心,暗道:若此石剑是小石头,他岂会不认我?我与他可是在白马寨一起生活了近两年。“对呀,武木不是武诸葛吗?他怎么没想到朝廷中人也可能会化名微服私访呢?若黄都是化名,石剑也可能是化名。否则,以梁得有理。“对对对”岳凤忽然滴落泪水,激动地跳了起来。“不对,成正福不是骗过黄都吗?他为何也听黄都调遣?这黄都肯定不对劲。”廖永世摇了摇头,否定了岳森的看法。“这”岳氏兄妹瞠目结舌,又吓了一跳。“是有些不对劲,可黄都办的是好事。没他设下的妙计,光凭咱们几把剑,能灭游龙匪帮?廖兄弟,咱都是名门正派弟子,你不可以把他想歪了。”金三角略一思索,还是往好的方面想。“金兄,小弟不只是想象”廖永世被金三角一训,涨红了脸,话犹未了。“廖永世,姑奶奶就知道,你无论跟着咱们到哪,都没好事。你的肠肚烂了?什么事经你脑子都变成坏事,哼!”岳凤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却抢过话题,怒斥廖永世一顿,转身而去。她也累了,回房和衣上床就睡,不再想石剑身份的真与假。廖永世难堪地呆立在厅堂里。“走吧,打斗了一天一夜,又来回赶路,歇会去。”岳森拉拉他的衣袖,吩咐刘汉安排房间歇息。夜空如洗,星光灿烂。刘海派人传岳森等人到府衙观审,称梁来兴已回到府衙。公审帮匪的消息传开,围观乡民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梁来兴翻着三角眼,与石剑手牵手由后院走进了府衙公堂的内堂歇息,喝茶润喉。刘海上前拱手对梁来兴道:“梁大人,下官从管家银号搜出三十万两银票,这回黄公子设下的妙计,让咱们不再为新皇献礼之事发愁,这可能是淅中献给朝廷最隆重的一笔献礼了。”“哈哈哈好,刘大人,拿去入库吧。咱们这回一起高升啊。”梁来兴仰天大笑,三角眼翻白,拉着石剑的手,走到公堂的案后,居中坐下。在堂下站立着的岳森兄妹、金三角、廖永世等人见石剑如此得梁来兴器重,又是个个呆若木鸡。庞美玲掺杂在人群中,看着梁的话设计得与现实天衣无缝。马樱桃此时也被成正福捏醒,她看着石剑高高在上,心想:老娘真是小看了这小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唉!悔不该不听成正福的劝告。“他接下来会如何折腾老娘呢?”马樱桃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不安,惊恐万状。成正福心头大乐,暗道:石剑真守信,不仅会治好老成身上的毒伤,还让老成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马樱桃和‘保你爽’。“啪!来人,押上帮匪。”梁来兴一拍惊堂木,高喊一声。众衙役如狼似虎地押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游龙帮弟子上堂。“啪!游龙帮匪,快快招认你们的罪行,坦白交待的,一律从宽发落。拒抗者,抄家灭门。”梁来兴又拍惊堂木,喝令帮匪招认多年的罪行。“狗官,你别忘了,你收了敝帮多少礼金”一名帮匪视死如归,抬头咆哮。“哗!还叫咱乡民来观审?原来梁来兴早与帮匪勾结啊。”“可能是分脏不均吧。”堂下观审的百姓闻言,一阵骚乱议论。“这大胆匪徒,竟敢在公堂之上诽谤本官?来呀,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梁来兴登时臊得满脸通红。一班衙役登即抄棍,对着一帮匪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