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明艳,风送热辣。
刘府里的石榴花,格外新鲜。“什么?石剑去军营了?”岳凤与廖永世听刘海说石剑去了军营,惊世骇俗般地跳了起来。“此子有些古怪,好了,不提他了,收拾行李吧,咱们要搬到布司府去了。”刘海也弄不懂石剑到底是什么人物,即将履新,无心情再想别的,便吩咐岳凤等人帮手收拾。“若西北武林因此受到损耗,可会殃及七修剑门、生棍门、苗刀门呀。凤妹,愚兄想将此信息告知丐帮中人,你意下如何?”廖永世无心收拾东西,侧头问岳凤。他因常献策查石剑一事,而常遭岳凤讥笑,慢慢学精了,此次先将想法征询岳凤。“好,你去吧,小妹先回雁荡山,将情况告诉妙悟真人,好让东南武林有所准备。”岳凤闻言,没有讥笑他,放下行李,转身出门。夜阑人静,星月无光。西湖岸边,廖永世会见了欧阳台,将信息报与他。“老夫昨夜已知情况,且已飞鸽传书。贤侄,你虽然获此信息较迟,但是,你做得好,说明你是有武德之人。”欧阳台拍拍他的肩膀,赞扬他一番,便转身而去。“娘稀屁,多少天没沐浴更衣了?真臭!”廖永世感觉欧阳台身上散发的味道极其难闻,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这才敢骂出声来。烈日炎炎,太阳高照。石马庄外花团锦簇,郁郁葱葱。庄内大厅,杀气腾腾。石剑出现在东南一带的消息传来,西北武林中人迅速会聚石马庄,共商赶赴东南沿海诛杀石剑的大计。“奶奶的,怪不得这几年找不到小淫魔,原来他跑到淅江去了?令孤掌门,你快下令出发吧,要不然又让那小淫魔跑了?”聂小虎听到这个消息,既兴奋又冲动,还气愤,更暴躁。“南大侠,这回你可得为小侄作主呀!呜呼”杨志纯哭天抹泪,口沫四溅,急拉着南宫的手。南宫脚痒,急甩开他的手,脱鞋挠脚板。“石剑上次在川陕交界救了武老头的一对儿女,现又在临安街头救下落难民女,还设计铲除了游龙匪帮,这么一个好少年,他会是小淫魔吗?”天龙门掌门田英洛拈须疑惑地道。“田英洛,你吃错药了?石剑是你儿子呀?你没看欧阳台的飞鸽传书吗?”贺志闻言,暴跳如雷。“姓贺的,你有什么资格指着家师说话?你别忘了,这是你们邀请敝派的,敝派还不想管这些臭事。”田英洛门下弟子孙中强大怒,拍案而起。“孙中强,下回轮到天龙门落难,你可别邀请咱们为你出气,滚你娘的臭蛋罢了。”聂小虎咆哮如雷,无名指从鼻孔里抽出,一粒鼻屎弹入孙中强的嘴里。“你咳”孙中强咽喉被聂小虎的鼻屎噎着,哪能说话?气得浑身发抖,直打哆嗦。“金庄主,老夫累了,告辞。”田英洛见聂小虎和贺志二人如此对待自己,十分气愤,起身向金世富拱手辞行。“田掌门,请留步!且看老夫面子上,不要与小辈计较。”金世富慌了,急忙上前拦阻。
“田掌门,算了,不要把小辈的话放在心上,来来来,喝碗茶,消消气。”令孤安连忙起身拉住田英洛。
田英洛无奈,只好坐下。
“诸位同道,大伙是来商议围剿小淫魔的,不是来吵闹打架的,咱们西北武林正士也不多了,好好抱成一团啊。”丐帮川陕分舵主刘融荣起身拱手相劝。
大厅登时肃静下来。“老夫以为,这次前往江淅,一定要集体行动,一起去,一起回,免得途中发生什么变故。”令狐安终于起身说话了。“这石剑是谁呀?一会说他是皇室中人,一会说他是小淫魔,一会是他自己遭人骗遭人抢,唉”无精子摇头晃脑,感觉有些糊涂了。“听说这石剑还设计铲除了横行西湖的匪帮游龙帮,现在临安知府保举他入读国子监。奶奶的,他一个少年人,有那么厉害吗?”龚寒玉不解地喃喃自语。令狐安被他溅的口沫逼得连连后退,急佯装拿碗去倒茶,闪得远远的。“唉!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咱一起去看看也好,能抓住小淫魔,那咱可为武林立了一大功呀。如果发现没此事,咱就当游山玩水吧。”南宫与金世富交情深,又是热心人,觉得还是去一趟,最好能早日为聂小虎、贺志、杨志纯他们报一仇。他舒服地呻吟一声,附身穿鞋。“对,南大侠说得对,俺们就当是游山玩水而已。”郝宝椿拍掌赞成,似乎没闻到他的脚臭味。一干武林中人登时眼望令孤安,因为他是西北武盟盟主。“好吧,马上结伴出发。”令孤安虽是西北武盟盟主,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