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惦记奉直喝多了,也没咋睡,打个盹觉得精神还可以,就起身整理了一下妆容,带着虹儿去看奉直,进得门来,却只有杏儿一人在外面守着,卧房门紧闭。首发
顾不得坐下,连忙低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公子可好?”杏儿想起主子的交待,心思转了一下,赔笑道:“我家姑娘早就服侍公子歇下了,令我在这守着,怕人进去扰了公子睡觉。”若水一滞,仙儿服侍奉直睡下,怎么个服侍法?顾不得多想,就想闯进去看看。杏儿忙拦住她,小心翼翼而又惊慌地说:“云姑娘留步,我家姑娘怕打扰了公子睡觉,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去,有什么话等公子睡醒了再说。”虹儿见她无礼,正待插话,若水却闻言呆住,心慌意乱地问:“那你家姑娘一直在里面吗?”杏儿低下头,不敢看若水,小声说:“姑娘一直在里面,一步也没出来过。”若水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想想又不甘心地问:“她什么时候进去的!”杏儿老老实实地低头答着:“她扶公子回来就进去了,再没出来,连屋门也没开过,也没有任何人进去。”若水已经心神大乱,她强行止住泪水一把拉住虹儿就往外走:“我们走,回自己屋去,别在这碍事了!”虹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气得脸色通红,狠狠瞪了杏儿一眼,扶着脚步凌乱的若水出去了。踉踉跄跄地回了屋。若水再也控制不住。扶着门框喘息一会。泪如泉涌:“虹儿。去关了院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以后再不许没事出去了!”见她悲不自禁。虹儿忙不迭答应。匆匆服侍着除了外衣。拆了头发。安置着躺下。就去关了院门。守着若水不敢离开一步。生怕她想不开。若水裹紧被子抽噎着。头痛欲裂。想起两人在蜀郡地初见和回长安路上地情浓意洽。心如刀绞。被安置在客栈二十多天无人理睬没这么痛苦。闻知要做妾室也没这么痛苦。就是要做低贱地通房丫头。都不会有此时这般心痛。明知奉直将来会有更多地女人。甚至地位要高出自己这个通房丫头好多。却还枉想着占据他全部地情意。他对别地女人多一点点情意。就会对她少爱一点。在已经得到过他全部情意之后。又怎堪忍受别人占了他地心?昨天他还安慰说就当仙儿是摆设好了。也不差这一碗饭。老太太赏地总不能退回去。可今天。她就已经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真正做了他地女人。再也不是摆设!哭了一阵又想到即将进门的嫡妻和往后越来越多的姬妾,都会一点点分去奉直对她的爱,心里更加难受和茫然,这么多的付出就是为了这种结果?可她的伤心又有什么用?仙儿本就是老太太赏来暖床的,更何况将要进门的嫡妻,奉直就是再怎么着也不过份,过份的只是她而已,一个通房丫头竟然如此善妒和不懂事。虹儿见她十分痛苦,这被子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想劝又怕更激起她的伤心事,只好一遍遍地拧着热巾子擦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别再哭了,被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又会不待见你,就是公子晓得了表面不说什么,内心也会觉得你太善妒了。小姐还是想开一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