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东西塞太满的原因,行李箱的拉链爆开了一块。/小_税!宅` /冕,费.岳-读-
别啊……姜眠心中的祈祷还没说完,行李箱就特别不给面子以不可挽回的速度不堪重负撑开拉链,瞬间自己劈成两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姜眠大窘,机场里都是行色匆匆的人,路过时会向她这边投来一眼,接着毫不留恋的离开。
在路人的注目礼下,她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各种东西往行李箱里捡,但眼看着两半行李箱都摞成山高,已经合不上了,再看一眼拉链,它彻底从其中一排拉锁上脱落了。
姜眠心中一阵绝望,又沮丧又丢人,这可怎么办?
正头疼时,眼前忽然落了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手骨线条流畅漂亮,抓着她的东西帮她往行李箱里收。
“谢谢……”姜眠立刻抬头道谢,忽然一愣,“宴云笺师兄?”
宴云笺向她看,还没说话,眉眼先落笑意。
不是那种看她窘迫而无伤大雅的调侃笑意,而是很温柔的陪伴着护着她的那种微笑。^0*0!晓-税¨徃, ¢无·错\内.容¢
他背着一个双肩包,又年轻又好看,高大挺拔的身躯蹲下来,依然可靠安稳。一边帮她捡东西,一边抬头笑着问:“怎么弄成这样了?”
姜眠说:“我把行李箱塞太满了,它吃不下,就吐了。”
宴云笺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笑也没耽误手上干活,虽然还在捡东西,但已经不自觉地一边捡一边将衣服随手叠好,叠得齐齐整整,姜眠看了都自愧不如。
不过,让别人帮自己叠衣服——还是男生,这事有点害羞,姜眠蹲在宴云笺旁边:“师兄你别管了,我自己叠吧。”
宴云笺说:“我看见你叠的了。你叠完了,行李箱会扣不上的。”
姜眠发愁:“本来也扣不上了,拉锁被撑爆了。”
宴云笺低头,用手拨了一下拉扣:“没事,能修好。”
竟然能修好?姜眠大大松了一口气:“师兄你竟然会修这个?太好了——幸亏遇到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她兴致勃勃地问:“师兄你要去哪儿啊?是哪一班飞机?时间赶不赶得及?”
“来得及。/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去C市。”
姜眠一下子笑起来:“你家也是C市的吗?那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五点五十的飞机?”
宴云笺也愣了一下,旋即弯唇,“是那班飞机。”
他微笑道:“但我家不是C市的,是今年的一个学术论坛在C市举办,我要去做个报告。”
原来是这样,姜眠由衷感叹,“师兄,你真是好优秀啊。”
她语气真诚得近乎可爱,宴云笺差点伸手去揉揉她的头发,幸好及时忍住,不动声色接着做手上的事。
宴云笺给姜眠重新叠好衣服,姜眠就收拾她的瓶瓶罐罐。抬头看了一眼来来往往的人,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要向他们这好奇地看一眼,然后避让开,继续往前走。
也是,这么大个行李箱摊在这儿,散了一地的东西,是挺吸引人眼球的。姜眠用手半捂着脸:“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