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倒行逆施,这天下,这江山,只怕,只怕……大人,终不能任由弘贼为非作歹、倒行逆施。”
赵朴明白赵保的话,若任由弘逢龙把持朝纲,朝廷只怕会断送这锦绣江山,然而……赵朴只是沉吟不语,许久才颓然长叹一声道:“你说得不错,不过,弘逢龙不能杀,至少现今不能杀了!”
赵保嘴皮动了动,却是无可辨驳。赵朴道:“太子在信中明言,上官清隐藏太深,不知虚实,嘱我切不可妄然动手,是以只教我等先摸清他的底细。这番用心,你可明白?”
“我在明,敌在暗,太子是要我们以静制动。”赵保想了想又道:“原来大人想的,与殿下一般样。”赵朴稳稳笑了笑,又道:“扬州是上官清老巢,我隐约以为,若天下生乱,必是江南先乱,江南之乱,必在扬州。此事非同小可,本官须得从长计议,切记不可鲁莽行事!”赵保忙即应下。
湛若水因着有云未杳的照料,孟飞也放下许多心来,一门心思作他自己的事去了,近日与封五竟是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忙什么。湛若水看在眼里,问了两次,孟飞支支唔唔不肯多说,他便不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