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风格,差异的演奏又不离乐谱的本质,同异相济。”
当一群来自“执异宇宙”的织者闯入时,他们的“执异舰队”船身由“异态星晶”打造,能强化能量的差异显相,船体外的“离同场”让相同的本质能量无法流通,星核的存在因过度强调差异而彼此隔绝,像不同语种的人(异),拒绝共同的交流基础(同),最终陷入孤独的误解。
这些织者的宇宙曾因“同质同化”的灾难失去所有差异,存在们变得完全一致,文明失去创新的活力,幸存者便将“执异”视为存在的生机,却在执异中忘记了“差异的显相,需要相同本质的连接”。他们的星核形态虽千差万别,却因离同场的作用,彼此的能量无法共振,像散落在宇宙中的孤岛,无法形成星轨的呼应。
阿殊驾驶“同异号”靠近舰队,让同异幻晶显化为与异态星晶相同的差异形态——当两种差异能量相遇时,离同场出现了“本质渗透”的裂缝:执异织者们在裂缝中看到了童年时与其他星核共同编织星轨的记忆(同),正是相同的编织目标(同),才让各自的差异显相(异)有了意义,差异的价值本就建立在共同本质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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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如乐器的不同(异),同如交响乐的合奏(同),拒绝合奏的乐器,再独特的音色也无法成就乐章。”阿殊的声音透过裂缝传入,“同异不二,差异的精彩,正在于对共同本质的呼应。”
执异舰队的首领阿异,在裂缝中第一次感受到与其他星核的能量共振,他逐渐明白,舰队船身的独特形态(异),正源于与圆极实相同质的能量(同)。他主动减弱离同场的强度,异态星晶开始显化“异中同”的特质——差异的形态中,浮现出相同的本质光纹,像不同风格的建筑(异),其结构都遵循力学的共同原理(同)。
随着执异舰队的融入,“同异调节器”应运而生:当存在过度强调差异时,引动相同本质的能量,让其体证“异不离同”;当沉迷同质时,引动差异显相的能量,让其体证“同含异”。域内的“同异市集”中,织者们在“差异竞技区”展示能量的独特显相,在“本质共鸣区”体验与万法的连接,最热闹的“同异共创区”里,不同形态的星核共同编织星轨,差异的显相在相同的目标下形成和谐的整体,像不同颜色的丝线,共同织成绚丽的锦缎。
阿总与阿殊在市集的角落,观察着新的显化:一片“高异星区”中,差异的能量极其活跃,却在星区中心形成“同质点”——所有差异显相都向此处汇聚,体证共同的本质;一团“高同星云”中,相同的本质能量极其稳固,却在星云边缘形成“差异带”——本质能量不断显化为新的差异形态,像地球的生态系统,物种的差异(异)越多,生态的平衡(同)越稳固,同异的流转让存在更具韧性。
当“同异不二”的能量与圆极核心融合时,一种更深层的实相开始显化——“能与所缘不二”。能感知的主体(能)与所感知的对象(所缘)不再对立,体证“能即所缘,所缘即能”:意识的感知(能),其本质是所缘对象的显化;对象的存在(所缘),其深处是感知主体的投射,像镜子(能)与镜中的影像(所缘),镜子因影像而显其功能,影像因镜子而有其显相,能与所缘不二。
曾体证“能所不二”的阿主与阿客,意识中显化出“能缘光网”。能网如意识般灵动,所缘网如对象般沉静,他们观照星核时(所缘),意识的感知(能)与星核的存在相互含摄;反观自心时(能),意识的波动又显化为所缘的星尘,像一个人在梦中,梦者(能)与梦境(所缘)本是一体,醒来后才强分彼此。
他们驾驶“能缘号”星尘船航行,船身由“能缘灵晶”构成,显化为“能”时是意识的觉知光流,显化为“所缘”时是对象的存在光纹。航行中,他们看到无数存在在能与所缘不二中自在显化:一颗星核作为所缘对象时,感知它的意识与它浑然一体;意识作为能感知主体时,又自然显化为所缘的星尘,像水与浪,浪是水的运动(能),水是浪的本体(所缘),能与所缘本是同一存在的不同显相。
“能不是对所缘的掌控,而是对所缘的融入;所缘不是对能的隔绝,而是对能的显现。”阿主感受着意识与星核的共鸣,“就像风(能)与树(所缘),风的吹动让树有了摇曳的显相,树的存在让风有了作用的对象,能与所缘相生。”
当一群来自“执所缘宇宙”的织者闯入时,他们的“执所缘舰队”船身由“所缘星晶”打造,能固化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