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没有开口。

他点点头，向木屋走去。

苏如夜这才开口：“你是为了私心，一手策划了这件事，还是别的原因……”

“呵呵！”

方娥翻起白眼：“我一个小小筑基期修士，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这可是牵扯到了很多方面……不过，你猜对了一点，这件事是我拜托师尊以血月宗的名义牵的头。”

苏如夜：“所以，并非你无法筑基，而是血月宗很早就想取代丹心宗，密谋了你服下筑基丹，以此为借口……你，只是一个牺牲品？”

“……”

方娥身躯一震，眯起眼睛，玩味道：“有些人，太过聪明了可不好！”

苏如夜：“是你自愿？还是血月宗逼你的？”

“重要吗？不重要了。”

方娥神情冷漠下来，好像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的存在，本就为此，不会有人在乎我的死活，这就是修行世界的残酷。”

苏如夜：“如果密谋成功，血月宗不会准许你的存在，你必死，密谋不成功，丹心宗不会放过血月宗，血月宗会将你交出去，你也必死。”

方娥：“我知道。”

苏如夜被气得不轻，这个世界的三观太荒诞了。

他遇到了多少人，正常的太少了。

连他自己都感觉快不正常了。

苏如夜深吸了口气：“你何必如此！”

方娥轻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纵然是死，也不愿欠别人……我被血月宗收养，拜入血月宗，血月宗对我有大恩，为血月宗的谋划付出，有何不可？”

苏如夜：“……”

方娥认真而严肃：“单独和你聊，是提醒你一句，不要插手这件事，你管不了，如果你强行干预，只会将自己搭进去。”

苏如夜皱眉：“血月宗、渡厄仙门、黑血门……我看到了不少宗门的人，到底有多少势力门派牵扯其中？”

方娥阴冷：“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