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呀?”
秦淮茹忍了贾张氏的指桑骂槐,贾东旭欲言又止。
贾张氏开始嚣张跋扈,将筷子啪地一声按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
“真是扫帚星,进门就丢东西。”
秦淮茹的眼泪花马上涌出来,哽咽着说:
“妈,您外甥女儿丢了东西,您可不能赖我身上,我秦家是有家教的,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更别说偷东西。”
“家教?”贾张氏冷笑声说:
“农村人还有什么家教?有家教还不知道体恤丈夫,一晚上……”
贾东旭有些毛了,秦淮茹眼看要穿帮,马上打断贾张氏:
“妈,东旭昨晚喝多了,我看他穿的衣服多,想帮他脱一些睡着舒服,结果他睡得太沉,推来推去,都没醒,您怎么能……”
贾东旭释了怀,拍一下贾张氏的手背:
“妈,我早上才醒。”
贾张氏更加疑惑了:
“不对呀,昨晚上床摇来摇去,吱吱吱地响,对,就是吱吱吱地响,我一晚上没有睡好。”
秦淮茹垂着头,呐呐地说:
“我认床,这床板子硬,硌得我不舒服,再加上担心东旭喝多了,一晚上没睡着,一直翻身。”
贾张氏心中有数,翻身和办事,难道还听不出来?以为小夫妻合伙欺骗自己,既然儿子都这般说了,也就不再追究。
许富贵直直闯进贾家,站在贾张氏跟前:
“这事你赖不掉呀,我告诉你,大茂的眼睛有一个什么膜受了伤,以后还不能完全恢复。”
一听这事大,贾张氏更加不能认:
“许富贵,你算计别人可以,算计老娘,你还嫩了点,你儿子说是我外甥女就我外甥女呀?证人呢?没有证人你就是诬陷,我还说你昨晚偷看我洗澡哩。”
“臭不要脸,动不动就说偷看你洗澡,你以为你还是宝。”许富贵气咻咻地去院中找其他人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