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话,她郑重地叮嘱诗青,“诗青,往后你若是碰到林湘儿要躲着点,别去招惹她,知道没?”
诗青虽是她的丫鬟,但半晴从没将她当下人对待,半晴怕林湘儿疯起来会对诗青下手。
虽不明白半晴为何如此怕林湘儿,但诗青还是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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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原因,这两日房苍珏每日都来看半晴,晚上还搂住她睡,却什么都没做,脾气还出奇的好。
吃过了早膳,房苍珏对半晴随口道,“走,带你出去逛逛”。
半晴其实不太想出门,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反对,轻声道,“好”。
这几日见半晴又变回了当初那副恭敬和小心翼翼的样子,房苍珏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他将她拉进怀中转过她的下巴狠狠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甜,直到半晴呼吸不顺畅这才罢休,他霸气的说,“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做你自己就行”。
半晴不明白,他不是一向喜欢自己乖顺听话吗?虽有些不解,但半晴却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柔声点头,“妾听少爷的”。
那双眸子如鞠了一捧春水,顾盼间水光楚楚。
引得房苍珏心头激荡,因着她受了惊吓,他已经有几日没碰她,此刻抱着她,房苍珏有些爱不惜手。
马车来到闹市停下,房苍珏拉着半晴下了车,直奔卖糖人的小摊,摊主见两人衣着不凡,容貌更是不俗,他热情地二人说,“贵客想买哪个?”
房苍珏对她说,“喜欢哪个?”
半晴看了一眼跟前各色各样的糖人,转而目光征询地望向房苍珏。
房苍珏神色闪过不自然,漫不经心道,“不是喜欢吃糖人吗?那日答应过给你买的”。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想要讨好一个女人,这个人还是半晴。
原来他还记得那日在马车上的对话,自从她阿娘去世后,就没有人如此关心过她,半晴说不感动是假的,谁能抵挡得住一个将你的话放在心上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