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间里,除了白雨眠,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都是江城一些势力献给他的礼物。
看着这一幕,白雨眠只觉得,雨伯这人的趣味真低级。
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强壮的男人,就应该欺负同样强壮的……咳咳咳,打住打住。
总之,留着雨伯这种人,对社会总是个祸害。
白某一向心善,最见不得漂亮小姐姐吃亏。
“正所谓,性盛至灾,割以永治呢。”
白雨眠这么说着,缓缓坐了起来。
她伸出手,薅了一把沙发旁边的松树盆栽,将几根修长坚硬的松针捏在了手里。
在雨伯惊愕的目光注视下,白雨眠突然甩了一手飞针,对他进行了精准打击。
雨伯凄惨的叫喊声,震得人耳膜疼。
“每天都被欲望困扰,很艰难吧,雨伯?从今以后,你就少了一大烦恼了,可喜可贺啊。”
在地上反复打滚的雨伯,很快疼得晕死了过去。
白雨眠回头,看向一个尚且还清醒的女孩子,向对方招了招手:“把你的衣带和袜子解下来给我。”
那女孩子愣了几秒钟,才点头说好。
同时,她也悄悄放下了手里紧紧捏着的小刀。
白雨眠接过她的衣带和袜子,将雨伯捆了起来,又将垃圾桶里套着的垃圾袋拿了出来,套在了雨伯头上。
紧接着,她打开了窗户,往下看。
这里是八楼,今晚的风很凉。
不过,这对于白雨眠而言,也勉强是可以攀爬的高度。
她扛起雨伯,直接从窗户口翻了下去。
那女生看着这一幕,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只得死死捂住嘴巴,紧闭双眼。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白雨眠又回来了。
她拿着刚买的绳索,准备把这个目击证人也一并绑了带走。
那女生连忙摆手,双腿颤抖:“我、我、我恐高,我不行……呃!”
啪——
白雨眠对着她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直接给她放倒了,干脆利落地捆了她,扛在肩上,从窗口一跃而下。
“废什么话呢。”
离开这个污秽场所,白雨眠只觉得空气都变得香甜了许多。
她当然不会把雨伯这种脏东西带回家,而是趁着夜色,带回了红叶山的别墅地下室里。
至于这个目击证人,白雨眠也一并带了过来,不过,没让对方下车,而是把她扔在了车后座上。
白雨眠直接一盆冷水浇在了雨伯头上,让他醒了过来。
看着她这张美艳的脸,雨伯只觉得遍体生寒,忍不住挣扎起来。
可惜,白雨眠绑人的手段是练过的,那是一流的好,根本不可能让他挣脱了。
此刻,白雨眠将他绑在石柱上,任由他瞪着惊恐的双眸,迎接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只见白雨眠打开了急救箱,拿出了剪刀、镊子、酒精……
雨伯冷汗直下,两眼一翻,又被吓晕过去。
……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白雨眠摘下了沾血的手套,又仔仔细细地洗了手。
今天又是乐于助人的一天~
这个叫系统的东西,真是不识好人心,这会儿还疯狂地电她,骂她呢!
噫,真不友好啊,真不友好。
白雨眠走向自己的车,看着车后座已经醒来的女生,问道:“你带身份证了吗,拿来我看看。”
那女生点了点头。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挎包。
白雨眠伸出手,直接将那挎包拿了过来,打开,拿出钱包,看了一眼对方的身份证件。
“你还是个大学生?哟,这大学好像还挺厉害的。”
一看对方是个学生,白雨眠就有了些许的好感,拿下了堵住对方嘴巴的小毛巾。
小女生瑟瑟发抖,也不敢抬头看白雨眠。
白雨眠笑容和善。
“别紧张,我是个好人。对了,今晚,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白雨眠这么说着,给她松了绑。
小女生抱着胳膊,小声道:“我家里穷,我爸欠了很多钱,就、就把我卖给了江城一个老板,那老板又把我送给了雨伯。”
“听起来也是个苦命人。”
白雨眠打量着她的穿着,揣摩着她有没有说真话。
这小女生的身上,散发着仓鼠一般温吞柔弱的气息,也完全察觉不到恶意。
目前看来,应该也就是个普通的受害者。
“你走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