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倒是难得的和谐。
宫远徵:“小白,你跑出去了?那你重新洗漱了没?”
阿念给了他一个白眼,这男人说的是人话吗?
她堂堂凶兽干净着呢~
宫远徵抓起阿念的爪子凑近摸了摸,竟然不脏!又闻了闻,还有股不知名的香味!
宫远徵:“你怎么是香的?该不会真是雌性吧?”
:“不过,雌性也没什么,将来给你找个好看的雄性,咱们接着睡吧。”
宫远徵从这天开始,每日都会随身带着阿念。
阿念白日待在他的怀中睡觉,晚上溜达回来后就钻他怀里打滚。
一人一兽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
要是小白有一日不见了,宫远徵觉得他可能会伤心好一阵子。
他的心里话与不开心都会跟小白说。
小白也会人性化蹭蹭他,给予他安慰。
他想着,有这样一个宠物也不错,至少在这个家中,除了哥哥他还有个说话的。
这天晚上,阿念想出了宫家去看看。
宫远徵最近准备的伙食太过单一,她有些吃腻了,想着自己去外面换换口味。
于是又开始翻找宫远徵的衣柜,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宫远徵小时候的衣裳。
看着尺码合适,正准备穿上。
却听身后男人冰冷的嗓音,随之出现的还有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颈间。
宫远徵:“你是谁?”
阿念不管脖颈间的匕首,转头去看宫远徵。
阿念:“弟弟怎么醒了?我要出去改善伙食,你接着睡吧。”
说着推开了宫远徵的匕首,拎着衣服就要去屏风后换。
宫远徵则是瞪大了眼眸,看着削铁如泥的匕首划过脖颈却没有留下丝毫印记。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他想到了小白。
可是小白不见了,房间门没有被打开过,这里只有他与这个女子!
有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还不待他验证,女子就再次路过他。
阿念熟门熟路的打开他的匣子,取了他的银钱,穿着他的衣衫,朝他摆了摆手就要出去。
宫远徵一把抓住白嫩的小手。
柔弱无骨,触感极佳,女子的容貌绝色还略带点稚气,是娇俏的少女模样。
见他抓着她的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