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羽只能安慰他:“好了,不哭了,你爸爸在哪家医院,你身上的这些血是他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骆毅寒的伤确实挺重的。
不知道现在人是否还活着。
还是说已经死了?
“呜呜,是——”
骆念苏的哭声抬高了几分贝,不过小脑袋却心虚的垂下来:“我——身上的血——那个都是爸爸的,他在安伦医院,是他让我来找妈妈的,他说,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当年伤害了妈咪,他现在只想见妈咪最后一面。”
越说他的声音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