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卡蕾娅依然是呆呆的，亮晶晶竖瞳里面的目光十分清澈。

“不用那么惊讶，你们的龙母都是在序列道路上进阶失败的存在，我接受这份委托的时候她们都只剩下了最后一丝本源。”

“那种情况下她们自然拿不出什么，所以这份契约的责任自然落在了你们头上。”

奥古斯：....

所以爷这是在龙蛋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负债了是吗？

“当然，你们也可以换个方式支付。”

“比如，巫师资格。”

“把你们的巫师资格用来抵押这份债务，这是你们在我这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交易资格。”

“不过我不建议你们这样做，因为一旦失去了巫师资格，你们就只能成为一个其它位面的低等土著，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债务还是资格，你们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我并不着急。”

说完话白猫不再继续说话，而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这时候伸手端起了茶杯凑到粉唇面前轻轻细抿，动作优雅的像一个大小姐。

债务还是资格？

只是顷刻间奥古斯就感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根本是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选择题。

肯定是债务了，在巫师文明想要成为一名巫师可没那么简单，整个巫师文明有着数万亿智慧种，但在这数万亿生命体中能称为巫师的不过千万，其它的全是巫师学徒和仆从军。

巫师学徒还好点，而仆从军那就完全是服务于巫师的奴仆，只不过这些奴仆也是有着归属权的，是属于某个巫师的财产。

然后就是巫师学徒。

每隔十年巫师就会前往其它位面招来一批有施法天赋的智慧种，这些智慧种会成为巫师学院的学徒。

当然巫师们给出这一条进阶道路不是没有代价的，如果学徒在十年为一期的学期内无法累积到规定学分，那么他将成为一位新的光荣仆从军。

前途直接从渺茫到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