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辅佐,肉体的极限就很难突破,这样打,他们机会就很大了。
“陵头领,怕是丹药有诈?”几人都不信任秦军。陵南宫不由分说直接拿起几枚丹药全吃了,沉声道:“有没有诈我们都没的选择了,牛兄弟,我们先上,你留到最后打顾铁心一个出其不意。”陈达,韦进,周清三人也是连连点头,而后把自己的丹药吃进肚里,感受着气力和内功慢慢恢复到全盛时期。陵南宫看了四人一眼,动容道:“尽管顾铁心不用内功,我们可能也很难战胜,所有的希望交给牛兄弟了,我们帮你消耗顾铁心气力,你一定要带这些兄弟回去,告诉宋大哥,我们都是站着死的。”牛二猛不知所以的点点头,双脚暗自发抖,不等他回应,平时有说有笑的四个兄弟就朝那个叫顾铁心的女人走了过去。他不知道对方什么实力,但能感觉得出,那个女人应该很厉害。赵云图大叫着举枪往余忠面前冲去!黑暗与恍惚之中,余忠想到了自己的老爹,那个死在顺安城刑台上,被砍了头的老人。腐朽的朝廷,不断的战火,无论是韩国还是秦国,政权的迂腐与败坏始终都没有变过...老爹,你最终还是白死了,而我还不能倒下...还在后退中的余忠忽然站定,就在赵云图要将枪头戳出的瞬间,他绷紧全身双手把住刀杆,肌肉暴起青筋,八十斤重的偃月刀再一次被他舞起,带着血气的铁腥迎面就朝赵云图身前劈去。这一刀,无人能挡!就在赵云图要撞到刀锋要被斩成两半之时,秦军营寨中忽然射来一支无声暗箭,直接从余忠腹部穿了过去,剧痛,脱力,余忠手中大刀掉落在地,口吐鲜血踉跄着往后倒下,留下赵云图一脸诧异。射箭之人站在岗哨高架上,冯剑把长弓放下,挥手冷声道,“按计划行事!”话音一落,在营中早就备好的铁骑狂奔而出!另一边,阮小二见到余忠吃箭躺下,顿时眼中喷火,举刀撕心裂肺大喊,“秦狗暗箭伤人,随我杀过去!!”两军狂奔杀出,速度上,秦军铁骑慢了不少,阮小二这边全是轻装上阵,并无过多甲胄在身,阮小二飞快落马将余忠背起。“快走,我们不是对手,不得恋战...”余忠嘴中吐血,但还是咬牙说道。阮小二不甘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赵云图,赶紧把余忠送上快马。在秦军铁骑杀来之前呼啸而去,并不时指挥兄弟们朝后放箭干扰,然而,等到秦军铁骑追出六百多步之后,他们忽然齐齐掉头又冲了回去。“怎么回事!?”阮小二大惊失色。捂着腹部的余忠面色苍白,脸上同样是不可置信,稍过片刻,他叹息一声,“我们的计谋被识破了...”“这群狗贼!陵头领他们!”阮小二鼓睛暴眼,声音悲戚,登时一扯缰绳,叫道:“余大哥,我们杀回去吧,不能抛弃陵头领他们啊!你回去报信,我带这些兄弟回去救人!”余忠目露不忍,忍住疼痛摇头道:“不能意气用事!来不及了,我们只有六百骑,不能折损太多,我是打不了,你带两百人前去尝试接应,我留守四百等你...”“好!”...铁骑归返回营时堵住了黑风岭等人的缺口退路,受伤的赵云图被送去救治,军营里有些乱,不过始终在冯剑的控制范围内。两队枪兵压上,一队火枪手在后,枪林弹雨之下,黑风山喽啰尽数躺倒在地,尸体连成一片向木墙缺口延伸。陵南宫,陈达与韦进三人拼命想从缺口杀出,奈何轻功不行,硬打硬杀,难以冲出铁甲马队。刚刚杀出一点,就被铁骑给捅了回去,每个呼吸,就有十几个兄弟躺下,陵南宫面上急得流出大汗也无济于事。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喊了声停手。枪兵和火枪手听闻后立马停下动作,被围成一团的黑风岭一众步卒也是手持兵器,满脸惊恐的盯着他们,双方警惕对峙,没过一会,成排的枪兵中间让出一条通道。一名身高七尺的女人提着一个年轻人走出来,她把手里的人丢到黑风岭步卒面前,他正是刚才陵南宫一直寻找的天牛刀牛二猛。“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冲不出去的。”顾铁心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大声道,“叫你们最能打的出来,能伤到我就放了你们所有人,要是连我一根头发都伤不到...”她吹了声口哨,虎啸灌耳,一头漆黑猛虎窜到她脚边乖顺的蹭着她的长腿,在注意到面前的生人时,黑虎流出口水,猛然大吼一声,哪怕是秦军步卒,也是胆战心惊。“要是连我一根都发都伤不到,你们全部都要被剁碎喂到我爱宠嘴里。”冯剑从顾铁心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