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又带点委屈的神色,好像刚才他只是尽职尽责地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朝容堵在口里的质问说不出口,觉得自己仿佛在欺负一个小可怜。
勾着人家伺候,又找人家麻烦。
她重新靠回苏靖远的怀里,懒洋洋道:
“呃那个,阿靖很好,还有右边,再接再厉。”
苏靖远又低下了头,依着云朝容的指示。
将另一侧吻住。
还是一乖巧专心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是因听话做的。
他似乎不小心弄出的动静,听得云朝容脸都发烫。
她叫苏靖远小点动静,可他又是那副无辜的小表情,说他自己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弄小动静……然后又一本正经地低头抚弄了。
云朝容只好烫着脸享受,过了一会儿,她正想教苏靖远进一步呢,映夏在外面砰砰砰敲起了门。
“公主,觅春那边来报,其他府上也陆续送了银钱。”
云朝容双手插在苏靖远的长发内:“知道了,不必都来向本宫告辞。”
“公主,但是殷公子和刘公子走之前说一定要来看苏公子。”
映夏的声音透着些紧张,隔了一会儿,才听里面回:
“让他们过一刻钟来,苏公子要整理一下。”
然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殿内,云朝容嘟着唇,一脸被人搅兴的不情愿。
苏靖远拿了帕子,用茶水打湿,给云朝容擦干净身上,然后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他做这些事时,动作温柔,目不斜视,唯有通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情欲。
给云朝容整理好了,他才拿起自己的外袍穿上。
“等等,”云朝容的眼神不期然地往他腹下挪去,“哇你这——”
苏靖远的指腹封住她没说完的话。
“公主,别说。”
耳根的羞意蔓延上脸颊,那处在云朝容的惊叹中扬得更厉害。
云朝容的眼眸瞪得像个圆灯笼,灯笼内有吱吱燃烧的小火苗。
没想到啊没想到!
病美人也是大、大——有可为的嘛!
苏靖远转过身,背对着云朝容快速穿上了衣袍,深呼几口气平复。
再回头的时候,云朝容还毫不避讳地盯着他那看。
(☆_☆)
苏靖远被她看得灼热难消,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转移话题:
“我虽囊中羞涩,但也想为公主分忧,这十万两交予公主。”
云朝容果然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十万两和大美男放在一起,怎么选?
不好意思,十万两更惹眼!
“苏靖远!你简直太凡尔赛了,这十万两,还囊中羞涩?本公主真是小瞧了你啊。”
云朝容接过银票。厚厚一叠,让人心生踏实感。
苏靖远没有完全明白云朝容的用词,但大致猜到她的意思。
“国乃立家之本,公主能为国倾尽私库,我亦愿多尽几分力。”
云朝容摸着银票,估计苏靖远也算大出血了。他一个不受宠的公子,在家受人冷落,就算有些心思手段,攒得十万两怕是不容易。
“等打赢了北羌,我定找父皇重重赏你!”
“多谢公主。”苏靖远口头称谢,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地契,放在桌上。
云朝容拿起来看:“这是什么?”
“此处是早年时我偶然得的一个京郊庄子,他人并不知情。现欲赠予公主,若公主不嫌弃,闲暇出宫时,可去看看。”
“还送我庄子?”
云朝容一手地契,一手银票,忽然觉得这苏靖远好像比她还富。
这说得过去嘛?!
她眼珠滴溜溜转,打量着苏靖远,灵光一闪:
“我去这庄子,是不是能见到你?”
“是,公主。”苏靖远面上有一丝被人说破用意的窘迫。
他的身份,不能轻易进宫;云朝容去誉国公府也会收到苏铭远和苏老夫人的阻挠。
他们若要再见,就要选一个更合适的地方。
云朝容抬眼看苏靖远棱角分明的脸和压下情潮的眉眼,越看越满意。
真是想的周到。
她还没想出来的事情,他直接就解决了。
“你送我庄子,那我送你什么好?”
苏靖远本是要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