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谋划一番。
想到这,再去把视线看向邺城里那袁绍的衙属时。那里却是红气通天。各个人头上都顶着个红色的名字。
再看大街上的人名却全部是白色。
韩昭这下算是明白。这红色的人名就是敌人。黑色人名的是自己人。至于白色的,那就是路人了。
韩昭大喜。有了这地图,只要袁绍允许他走。他一定能逃出生天。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韩昭一下把身上的大被掀开。跑出了屋子。
韩昭按着地图来到了他那便宜大哥的房间。
此刻,韩昭的便宜娘亲也坐在韩旷的床边。
韩昭上前施了礼道。
“母亲、大哥,现在父亲去了陈留,我怕这袁绍恐不能容我等在此久居。
不知何时就会下杀手。”
韩昭的母亲看着突然闯入的二儿子。听了他的话。泪水更是不住的流。
“我儿啊!为娘哪里不知这个道理。我们韩家在冀州颇有人望。
这袁本初定然是不能容的啊!”
韩昭忙上前和便宜老娘说道:
“母亲,儿子和军中将校颇学了些武艺。不若我们召集府内忠仆。我们去陈留追随父亲去吧!”
这边不等韩昭的便宜老娘说话,躺在床上的韩旷却是开了腔。
“二弟,父亲便是以我们为质。才能去的陈留。那袁本初哪里能容我们离开。”
韩昭心中有定论,这袁绍阴狠着呢。再说他手下那个逄纪更是阴险。
袁绍那边现在怕不是已经安排去取韩馥的命了。等韩馥一死,这边就是他们韩家家眷的死期了。
自己只要说走。袁绍一定允许,然后在半路截杀。哪里会不让他们走道理。
这样既留了好名声。又绝了后患。何乐而不为呢?
可这些更是不能和大哥和老娘说。
说了这些,他们更不会同意了他的想法了。所以就说道:
“娘亲,大哥。这祸事就在眼前,就是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去争取啊!
要不然留在邺城就是等死。
我想着,这就去求见袁绍。看他诛杀朱汉的样子,或许他还是顾及那么一丝脸面。能放我们离去呢?”
“嗨!我看你去了也是白去。
既然你要去,就试上一试吧!”
韩昭母亲一副不看好的样子。
韩旷却是也紧跟着叹息了一声。
“二弟啊!这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韩昭见说动了两人又道:
“这天下兵事。莫过于钱和粮。我想把我家钱粮奉献给袁绍。
无了钱粮,想来袁绍应该能放我们一马。”
韩昭想着这跑路是带不了多少钱粮的。不如把多余的钱粮送于袁绍。
或许袁绍允许他出城的概率会更高一些。
既然要跑路。韩馥的夫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韩昭便让管家来把府上的钱粮除了自己能随身带走的。剩下的都集中起来,放在车上。
又叫母亲召集人手,凡是愿意跟着的健仆发给兵器。又把女仆全部遣散。
自己则带着随身护卫韩成,拉了钱粮就去了袁绍的州牧府。求见袁绍。
……
今天的袁绍正好在府上。召集手下议事。
“这韩文节逃去了陈留张邈处。
不知大家有什么想法。”
这堂上坐的谋士如云。听了袁绍的话互相看了看。
当先,冀州别驾沮授直起身子道:
“主公,韩文节窃懦。实成算不得什么祸患,不若……”
沮授还不等把话说完,便听得堂上一人出言。
“沮别驾是还顾念旧主之情吗?”
沮授回头一看,却是郭图,郭公则。此人乃是颍川人士,在袁绍得冀州前,却是袁绍手下首席谋士。
这家伙自从自己投了袁绍,就和自己不对付。凡自己说的话。没有不反驳的。
“哼!某家既然投了主公便不会有二心。此皆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袁绍听了两人吵架。心中却是不恼。谋士这般不和睦,才能更依赖他的荣宠。
“两位莫要吵。一个个来。
公则。不知你有何高见?”
郭图见袁绍问自己。也是高兴。趾高气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