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看了看自己的手,眼泪差点流出来。
都蹭破皮了,疼啊!
谢泠扫他一眼:“能站起来吗?”
刑珂站了起来,除了手蹭破了点皮,吃了一口土,人也摔疼了,别的没毛病。
“刑珂锅锅,把这个涂上,一会就不疼了。”小余笙从她怀里掏出跌打损伤的药,欲给他涂药。
像她这等皮猴,擦伤是常有的事情,本人亲测,真的超管用。
可中途又被谢泠拦住了。
“我来。”
就在谢泠要给刑珂涂药时,就听有人说:“哟,瞧这伤再不赶紧涂药伤口就愈合了。”
是群玉过来了。
一起过来流觞:“男儿就该娇养着点。”
感觉被阴阳怪气的刑珂缩回自己的小手手,“不用涂了,我没事。”
群玉抬了自己的长腿往秋千上一站:“童年的乐趣,我也好久没玩过了。”
一荡就是一丈高。
小余笙看见后一顿猛夸:“二锅锅好厉害,锅锅好帅。”
刑珂暗暗决定要强大自己。
他也想这么帅。
不远处,华世轩走了过来唤了一声:“哥,什么时候回军营。”
他们也回来八九天了,是时候该走了,可华群玉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华群玉自从回来后不是陪妹妹就是和谢泠流觞混在一起玩,反而和他疏远了。
站在秋千上的少年慢慢停了下来,注视着他说:“是该回去了。”
小余笙气鼓鼓的看向华世轩。
【不能让坏世轩和二锅锅一起去军营,他会害死二锅锅的。】
【坏蛋坏蛋坏蛋】
小余笙心里气鼓鼓,拳头都硬了。
【要不窝先偷偷打断坏蛋的腿。】
【以哪种姿势打断坏蛋的腿合适呢。】
小余笙又有了新的苦恼。
还不能让人知道是她干的,她可是个乖孩子。
听见余笙心声的几个人:“……”
华世轩:“……”为什么余笙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他自认没得罪过她。
他刚想和余笙打个招呼,谢泠拽着余笙的胳膊就就走了。
再回到前院时,戚氏也正和侯夫人告辞出来,一瞧余笙带着刑珂回来了,她忙行礼说:“公主,臣妇告辞了。”
刑檬随母行了礼。
刑珂也行了长揖礼,规矩的样子就是一个小小俏郎君:“余笙,明天见。”
余笙摆摆手。
送走了戚氏娘仨,小余笙才突然想起自己要出去玩耍的事情,便忙拽着侯夫人道:“娘亲,窝要带师兄和泠泠锅锅出去见见世面。”
侯夫人看看天,“太阳就要平西了。”
流觞果断的走了。
他并不想见世面。
小余笙唾弃这不讲情义的尸兄,暗自‘呸’了他一口,继续拽着侯夫人的衣角哀求:“窝答应了泠泠锅锅。”
谢泠:我走?
谁家姐儿这个时辰还跑出去玩,可侯夫人抵抗不了女儿的哀求啊!
“去吧去吧。”反正有谢泠陪着,她也并非不放心。
得了侯夫人的允许后,府里这边就给备了马车,又带了两个奴婢后,主仆四人出门了。
王都无论白天或黑夜都热闹非凡。
行在川流不息的王都城里,小余笙浑身又有用不完的劲了。
她身上揣了那么多的金子,总得买点什么。
东走走西逛逛,看得她眼花缭乱,最后一眼看中了糖人。
那糖人可漂亮了,有上古神兽的各种形象,还有各种奇花异草的形象。
她声音甜脆的喊:“掌柜的,给我来十串糖人。”
一看是个奶呼呼的小女娃,掌柜应了一声:“好勒,十五文一串。”
糖是稀有品,工艺糖人也就相对的贵了。
小余笙摸出自己的荷包,里面装的全是小金花生,漂漂亮亮的,她还真舍不得给出去,可她荷包里除了金花生就是金元宝了。
她一脸纠结又心疼的递出自己的金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