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便不截了。打道回营。”
那向导整个晕菜。
我把你们大老远带了。你和人家叙旧。然后叙完旧。你就把人给放了。你当我们和你玩呢?
“韩将军。我家主公可是让将军来劫粮的啊!你这放了敌将。如何回去交差啊?”
韩昭把眼一瞪。
“混账。我又不是公孙瓒的手下。我和他交的什么差。莫要聒噪。要不然一斧子砍了你。”
说完,韩昭便带人往回走。
那向导也不敢说话。怕被灭了口。那边张郃也是急了。
“二公子,慢走。你这般放了我,岂不是伤了你和公孙瓒的和气?”
韩昭呵呵一笑。
“那张师傅可投了我,和我走?”
张郃嘴上一滞。转又道:
“我这原来是韩家旧臣,若韩州牧不让冀州,自然我不改初心。
但韩州牧已经让了冀州。我也成他人之臣,便没有三心二意的道理。
要不然,我不成反复无常的小人了吗?”
韩昭哈哈一笑。
“壮哉张师傅。身死事小。忠义千秋。
即张师傅义胆忠心。那我便不再多言。
众军听令收兵。”
韩昭真的走了。那张郃愣在当场。
自己是要赚他去谷中入地狱。没想到韩昭却是放他一马。反而没行到绝处。
张郃心道,这一饮一啄,莫非便是天意昭彰。不该韩昭身死。这好心有好报?
这张郃愣了许久。
但他军中也有袁绍死忠。便偷着去了山上。把山下的事报给了山上的袁绍。
袁绍听了忙带兵下山。
“张郃。你怎么放那韩昭离去?”
张郃便回道。
“启禀主公。那韩昭言,韩州牧当日只用相党,误了我的前程。所以念旧情不劫我的粮草。”
那袁绍把眉毛皱的紧紧的。
好一个代父还人情。我这营中的人都快被你卖完人情了。
这时那身边却是出来个郭图。
“主公。那日公孙瓒营中。我们谋士那莫多。韩昭放一个无法自圆其说,所以都放。但今日不同,只这张郃一人。
那韩昭又喊他师傅。想来必有内情。
要不然怎么不抢了粮草,再放张郃。”
“嗯?”
袁绍正在气头上。一听郭图的话便起了疑心。
后边又来那荀湛。
“主公。这韩昭不入谷中。分明是张郃暗语相告。主公不可不妨啊!”
袁绍一听。
“呀!
左右,速速把张郃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