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被拽伤的左手始终没用力,几乎是垂着的,一看就是不敢有所动作。
若是一不小心触碰到,她也只是紧蹙眉倒吸口凉气,动作僵硬地垂放下来。
“你别说啊。”黎笑笑可不想让应可可因为此时内疚,对傅瑾司警告出声,末了还不忘找补,“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疼,只是一点点疼而已,我这人就只是天生皮肤敏感,轻轻一握就会出现红痕,不碍事,过几天它自己就褪了。”
“呵。”傅瑾司松开拽着她的手,眉宇不悦,“疼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