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头捏死自己。所以,见这个人对倾城的话没有任何不满,他方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苦熬多年,临到走前,莫名其妙被人抓到这里,他觉得倒霉又冤枉。
当风旻退出去的时候,宫九的步子已移到倾城身边。他的手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为数不多的发钗发簪上停留片刻。她不喜繁复的发髻和金光闪闪的首饰,但用的每一支都是那样精美、珍贵、恰到好处。
遍寻不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随即平静地放下,深深拢于袖中。
“昨日,你去见了他。”宫九平静地叙述出一个事实。
“嗯。”倾城亦平静地点头承认。
宫九的袖口动了动,但他的表情依然平静,他问:“为何见他?”
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倾城支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烟杆:“哦,小旻以前曾经服侍过两个癖好跟你类似的客人,所以他懂得很多房中手段,我去找他学学。”
“你若不信,去看看他在红人馆住处的密室便是。那些工具都还在,只是别人用过的,想必你也嫌脏,我什么也没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