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或许十数万人、数十万人将灰飞烟灭。”
“这事,陛下能同意吗?”“这事,后世该如何评说?”郑成功和众将,都瞪大眼睛,看着张煌言。张煌言冷冷一笑:“郑将军,诸位将军。”“末将在蓟州,与建奴交过手。”“上次,建奴四路大军叩关,蓟州罹难。”“末将亲眼所见,建奴所过之处,城池、乡镇、村庄,尽皆屠灭。”“妇女,抢走为妓。”“男子,抓走为奴。”“妇孺、老弱,统统杀掉!”“牛羊、财货,统统掳走!”“可谓是抢光、烧光、杀光!”“三光政策?”郑成功、郑芝虎、施福、甘辉再次惊得目瞪口呆。张湟点点头:“其实,这只是其罪之九牛一毛。”“末将为山海关副将之时,常深入宁远、锦州,与将士、商人、农户攀谈,打探辽东军情。”“二十年前,敌酋努尔哈赤攻占辽东后,分三年,屠杀辽东汉人,抗拒者被戮、俘取者为奴。”“第一年,杀沿海居民。为杜绝辽民从海上逃亡,建奴干脆全部杀光。”“第二年,杀穷鬼,凡人均存粮低于五斗者,视为穷鬼,全部杀光。”“第三年,杀富民,有土地钱粮的汉人,全部杀光。′m¨z!j+g?y¢n′y,.?c*o′m`复州一城,全部屠尽。辽东汉人,被杀百万以上。余下者,皆为奴。”“其目的,就是强占汉民土地两百万亩,分给八旗鞑子。”“最可气的,其还实施《逃人法》与《连坐法》,一人逃,全家诛。”“杀光辽东汉人,致使关外土地荒芜。旗人又多次叩关,掠夺山东、河北汉人百万口,路上死者,不下五十余万,世代耕种为奴。”“其累累罪行,罄竹难书!”郑成功等众将,一时哑然!愤然!张湟言又道:“诸将军,莫不闻留发不留头乎?”张煌言手提一杆破甲槊,眼神锐利,冷笑道:“郑将军,守军士气已堕,惊弓之鸟!”“铁山虽然坚固,但不难破也!”郑成功点点头:“张将军,孔强那厮,紧闭四门,如缩头乌龟。”“看来,只能将大炮搬下船。再组织将士,迅速打造攻城云梯。”“先炮轰,再攻城了。”“本将军有信心,一日之内,攻破铁山。”张煌言轻轻一笑:“郑将军,陛下让咱们搞乱建奴腹地。”“光凭打下铁山,站稳脚跟,或许远远不够。”“如今,陛下大军,正与建奴大军在锦州对峙、鏖战。”“郑将军若能下一道杀胡令,必能最短时间内,发动东江镇所有汉人百姓,群起围攻,杀光建奴鞑子,震动盛京。”“杀胡令?”郑成功、郑芝虎、施福、甘辉大吃一惊。这“杀胡令”出自五胡乱华的冉闵,当时,若是没有“杀胡令”,作为两脚羊的汉人、作为奴隶永世不得翻身的汉人,或许将被灭绝。真是“杀胡令”一出,北方汉人隐忍十年、几十年、上百年的仇怨,突然爆发,一举翻身,四处杀胡人。才得以绝地反击、留下血脉。郑成功瞪大眼睛,他一年轻猛将,猛则猛矣,智则智矣,可也拿不准。毕竟,这事太大,已经远超他的想象!“张将军,你是认真的么?”“你难道不知,此令一出,就将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或许十数万人、数十万人将灰飞烟灭。”“这事,陛下能同意吗?”“这事,后世该如何评说?”郑成功和众将,都瞪大眼睛,看着张煌言。张煌言冷冷一笑:“郑将军,诸位将军。”“末将在蓟州,与建奴交过手。”“上次,建奴四路大军叩关,蓟州罹难。”“末将亲眼所见,建奴所过之处,城池、乡镇、村庄,尽皆屠灭。”“妇女,抢走为妓。”“男子,抓走为奴。”“妇孺、老弱,统统杀掉!”“牛羊、财货,统统掳走!”“可谓是抢光、烧光、杀光!”“三光政策?”郑成功、郑芝虎、施福、甘辉再次惊得目瞪口呆。张湟点点头:“其实,这只是其罪之九牛一毛。”“末将为山海关副将之时,常深入宁远、锦州,与将士、商人、农户攀谈,打探辽东军情。”“二十年前,敌酋努尔哈赤攻占辽东后,分三年,屠杀辽东汉人,抗拒者被戮、俘取者为奴。”“第一年,杀沿海居民。为杜绝辽民从海上逃亡,建奴干脆全部杀光。”“第二年,杀穷鬼,凡人均存粮低于五斗者,视为穷鬼,全部杀光。”“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