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或是父母手足亲密的人,沈轻确实欠您几次恩情,可以香囊赠之委实不妥。”
萧长凌听她要拒绝,一个字都不想让她再往下说,强硬霸道的语气压上去:“那既能送父母兄长,那你绣给我便当是送给兄长好了。你要谢我,我便只要这个,别的礼我一概不受,我也不需要。”
见沈轻久久不应,他软了些许:“既是赠常人不能赠之物,方可显得沈三小姐的诚意,不是吗?沈三小姐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
沈轻自觉硬不过他只好勉强应下:“那……那好吧,我绣好后着人给您送到府上。”
“不用,十日,十日后你在此处等我,我亲自来拿,希望沈三小姐不要失约。”他说完便起身走了,生怕多待一会她就要反悔。
沈轻暗道,怎会有这么强词夺理又强硬无赖的人。
她被强迫接下这个差事,那就是欠下了,十日,她要十日绣好一个荷包,里边还得要有平安符,这可就不得不去一趟瑶光寺了。
正好她也许久没去,顺道与方丈再下盘棋,这棋艺好久不练,怕已是退了许多,这一下又要被方丈棋招杀得片甲不留。
她从瑶光寺求了平安符,将那平安符缝在香囊内,他常习武练兵,出汗是常事,沈轻特意换了能够防水的布料在里边多缝了一层,这样一来符纸也不容易浸湿。
这荷包她是下了心思的,不知为何她自己要听他的话。
十日之约眨眼便到,沈轻这日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到半个时辰,可她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人也没见影儿,白露有些心急,心里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小姐,咱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这萧将军怎么还没来,不会是随口一提忘了吧。要不咱们先回去,给掌柜的留句话。”
沈轻面上平静,安抚着白露:“萧将军日理万机,想是被别的事情缠住了,咱们也闲来无事,怎么说也是咱们欠的人家情,自己该做的做到位了,别人就不好说什么,再等等吧。”
白露只好噤声,不再抱怨。
可他今日确实有事绊住了。
出征
崇明殿内,百官朝见。
兵部高尚书启奏:“启禀陛下,昨夜戌时,幽州城来报,幽州边防军将领吴成通敌放敌军入城,十日前已攻下城墙,占领幽州。宣城知府已派军队在幽州的边防线守备,如今急需祁都即刻派军援助,收回幽州。”
封显云坐在龙椅不怒自威:“幽州十日前失守,为何军报现在才到?幽州知府如今何处,既已知道羌芜占领幽州又为何不及时传信回都城。”
高尚书说:“臣已派人去宣城送信让宣城知府派人驰援,现下需祁都更多兵力,整装待发即日出发幽州收回城池。”
封显云郑重道:“幽州乃南北相同的要塞,若是失守落入羌芜手中,那便阻隔我大祁与疆北的联系,亦也阻断东西两侧,幽州定不能丢。此次幽州失守有哪位爱卿愿意出征收回城池?”
此时司马良冀自荐:“陛下,臣愿意征战,歼灭羌芜,收回幽州。”
平承候也开口:“启禀陛下,徐国公和司马将军战功赫赫,此次出使幽州打的是羌芜骑兵,若是两位将军一同出城,那么祁都便没了精锐,此时若南域,匈奴起兵群起而攻之,直捣祁都,那么我大祁危矣。”
封显云若有所思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便问:“那平承候你说,派谁合适。”
平承候上前一步:“陛下,司马将军英勇善战,打的仗都是快仗,徐国公带的兵精于防守,若是有人想趁机群起攻打祁都,只要有国公的军队,那祁都定不会沦陷。此次幽州失守没有那么简单,司马将军担任主帅,另外殿内有一位对羌芜的骑兵应该不甚了解,当年老疆北王守疆北西三城时最先打的就是骑兵,臣记得萧屿小将军当时就跟随父亲征战,也因此一战成名,臣举荐萧将军任司马将军副将,一同出战,收回幽州。”
封显云默了许久,宝剑锋从磨砺出,他在守备军重整和猎场里露了锋芒,他都看在眼里:“阿屿,你怎么看?”
萧屿面无表情:“陛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臣每日不思进取,要说打仗臣不如司马将军和平承候,但若是打的羌芜骑兵,臣自认还是有一丝用的,平承候所说臣确实对骑兵有些了解,我与父亲曾和他们交战过,对他们作战手法熟悉,愿意跟随司马将军一同出征拿回大祁的领土,驱走外敌。”
封显云这才松口气:“那便如此,幽州军情迫在眉睫,援兵即刻整装待发,明日出征。”
退了朝百官已散,封显云迈着步子忘文德殿走去,汪德远说:“陛下真的愿派萧小将军出征,他此次若是功成,那他在祁都势力也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