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两?箱是兵书,里边的全是春宫图。
她尴尬地收了手?,掩饰着,“没,没事了,这?书上都?是尘,本想叫你别沾手?了。”
白露想着原来是这?样,便乐呵道:“无事,我?去打盆热水给夫人净手?,您坐在院里等一等。”
萧屿回来沈轻已经用了晚膳了,也没吩咐人给他留,好在他去取通关文书时?见了旧友,一同小酌了几杯,用过一些,也不觉得饿。
回到梨园,屋里头没有动?静,他顿时?心底害怕,怕之前那夜沈轻倒在地上的情景再现,迈出的步子也失了节奏。
推门进去时?,好在没有,却也没见着人,他只能再往里屋去,人已经躺在榻上了。
他放轻了动?作,褪下大氅时?也没发出声响,大氅挂在衣架上,他才去榻上叫人,手?握着她双肩,将人往回转了转。
“轻儿,睡了吗?”
“公子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明?日要走特意去见知心人了?”沈轻话里带着醋味。
萧屿没恼,倒觉着有趣,心道“她这?是怎么了?”
他偏捉弄道:“你家公子玉树临风,到哪都?是知心人,怎么夫人平日最是大度的,这?也要吃醋?”
沈轻手?肘撑着身,另一只手?去拽他衣领要把人拉到床上,萧屿顺着她的力道躺在一侧,沈轻顺势压了上去。
“怎么……”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那软唇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萧屿只觉这?吻来得霸道又不讲理?,手?还不老实地要去解他衣带。
嘴角勾起笑,这?人是怎么了。
可他没问,享受着身上人对自己的占有,只是她解衣裳时?略显生?疏,平日做的时?候都?是他自己解的,她哪会?干这?活。
身下的人传来挑衅的话,“若是解不了,求求本公子,公子替你解。”
说着他就将身上人的衣裳利落地解掉了,而后沈轻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自己的衣裳也褪净了。
沈轻也没认怂,学着春宫图里的,在他身上试验着,一寸寸往下挪,快要含住时?,他竟然?有些慌了,猛然?坐起从被?子底下拉起人来,捏着下巴质问道:“谁教你的?啊?”
他单臂撑着膝头,打量道,“几年?不见,沈轻,你本事渐长啊?”
他可从来没舍得教过她这?个,尽管他很想很想,成婚这?几年?也没舍得过。
沈轻睁着眼仰头盯他,显得格外无辜,迷离中又透着几分魅惑,软声说:“听雪堂偏厅里的书,就是这?么画的。”
“书?”萧屿微撑起身靠在床头上,想了许久,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嗯哼……”他笑里带着玩味,原来是这?样,“沈轻,那你可别后悔。”
他抢过风头,将人压在身下,一点都?没放过她。
“乖,我?怕你噎着,”他捏过沈轻面?颊贴近那轮廓,“你都?看了多少?让我?看看?”
夜里他们探讨了许久,若不是想着次日要赶路,他没打算要放过她。
翌日萧屿精神抖擞地起身去盯着车马,屋外白露和惊蛰上下忙活着。
“惊蛰,你药都?带够了没?夫人的药路上都?不能断,王爷特意嘱咐过的,你再仔细检查检查。”
惊蛰将行囊里又拆下来翻个遍,确认没漏才又放心系回去。
“哎呀,带了带了,你别老是吓我?。”
她早好几日就备好了每日的用量,只会?多不会?少,就连药罐子都?带了好几个,生?怕半道碎了有得可以替换。
萧屿那头已经安排好了,回来梨园接人,“夫人醒了吗?”
“醒了,刚洗漱完。”白露回他。
萧屿进去见她坐在妆台前簪发。
“我?来吧。”他接过她手?里的白玉簪,插到发髻上,看着铜镜里的人,骄傲道:“我?的轻儿,仙姿玉色。”
沈轻起身转过头,踮起脚尖,“长凌,你的发冠乱了,我?再重新为你梳吧。”
“好啊。”
萧屿坐在她的位置上,等着她来梳发。
他头发生?得好,乌黑中又带着些卷,梳起马尾时?格外英气飒爽,他每每策马而来时?,就连发都?让人觉着是自由的,沈轻最是喜欢。
他又带上了那条长命绳。
“好了。”沈轻放下木梳,又给他带上发冠。
“我?的轻儿最是心灵手?巧。”
萧屿起身搂过她,俯身瞧着人,“收拾好了?我?带你回家。”
二人并肩立着,齐齐望向轩窗外。
沈轻点了点头,道:“公子为我?选发簪,我?为公子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