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您说的是。”
妘诀惊讶了:“不是,你还……”要不要脸了!
帝宸一脸有恃无恐地看她,眼神示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民警登记完,又说了他们几句就回去了,一切又恢复原状。
帝宸笑眯眯地:“还要报警吗?或者我可以介绍个律师给你,费用我出。”
妘诀耷拉着肩膀,一副霜打茄子的蔫样儿,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半晌,才一语不发地往回走。
“宝贝。”帝宸跟上,说:“我说过了,你逃不了的。”
等走到宿舍楼下,帝宸又上前一步把妘诀抱住,扶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这回妘诀乖得很,被他亲了个心满意足。
帝宸摸摸妘诀的下巴,又恋恋不舍地亲了几口:“周末要不要到我家去看猫?我养得很好,会叫‘妈妈’呢。”
妘诀神色淡漠,不说话,也不看他。
帝宸知道这是拒绝了,心里有点痛,但还是很快打起精神来,擅自替妘诀做了决定:“就这么说定了,周六早上我来接你,晚上在我那儿过夜。”
妘诀还是没有回应。回应有用吗?帝宸有一千一万种方法逼她就范。
帝宸又亲了好几口,这才放她离开。
周六早上妘诀醒过来时才七点多一点,生物钟让她没什么睡意了,一想到帝宸马上过来接她,她又一肚子的烦躁,把头埋在被子里当不知道这事儿。
一直躺到九点多她也没起床,被收买了的那位舍友看了看她的床铺,确认人还在,便给帝宸报信:“她还在睡着。”
知道人没跑,帝宸就放心了,一直在宿舍楼下等,一等就等到十一点。
要吃中饭了,阿妘还没起,胃得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