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轻轻品味了一会儿,这才让酒滑入喉中。
喉结轻轻一动,阎霄的心也轻轻一动。
“不好喝,我只喝到了金钱的味道。”兰烬喃喃道。
阎霄终于回了神,骂了一句“没品味”,也喝一口这“金钱的味道”。
“阎总。”上官奕楚到了车窗边。
阎霄看了一眼把目标从酒转移到了三明治上的兰烬,下了车。
“问出来了?”
上官奕楚一脸为难地摇摇头。
“八千!”车里有人举起了手,含含糊糊地说。
“给你一万,两千封口费。”阎霄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真想捏一把。
“成交。”
兰烬几口将那三明治吞下肚,就下了车。
阎霄有些好奇他怎么做,但是兰烬却伸手拦住了他。
“阎总在车上休息吧!这些事,不需要您。”
兰烬就像变身了一样,此时声音如同覆了寒冰,让阎霄一瞬汗毛都竖了起来。
兰烬从货车上将那人给直接扔下了车,接着像拖一只破布袋子一样,将那人给拖到了车后。
五分钟以后,兰烬朝上官奕楚招了招手。
上官奕楚走过去一看,那人嘴被塞着,所以他们才没有听到惨叫声。
“乖乖答,我就在车后。”兰烬交代。
那人点头如捣蒜。
上官奕楚不知道兰烬做了什么,反正他问什么,那人就老实答什么,一句不差。
准备下山时,阎霄还在等兰烬,直到上官奕楚坐到了驾驶位,都没有看到兰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