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年没有和承觐运客气,一进来之后就不是门口那个出世的老人了,妥妥的老色批,左拥右抱。
承觐运承认自己老了,心思只在权利和金钱上,对女人,过了感冒的年纪。
但他为了附和陈鹤年还是随便点了一个,和对面的老色批开启话题。
承衍洲一直洁身自好,从不碰外面的脏东西。
对面的陈定祈看上去对这些女人也兴致缺缺。
承衍洲端起一杯麦卡伦1926,和陈定祈碰杯。“怎么了?定祈兄,没有喜欢的风格?”他指的是这群女人。
他是没办法按辈分叫陈定祈叔叔……
陈定祈撇撇嘴。“衍洲兄不是也没兴趣?”
承衍洲敛神一笑。“是,没兴趣。”
“莫非你喜欢男孩子?”
承衍洲没有被陈定祈的虎狼之词惊到,传他是gay已经不是什么新闻。
他笑着摇摇头。“我还是喜欢女的,只是,不喜欢这些。”承衍洲目光轻蔑地扫过那些顶级美女。
“我也是。”
承衍洲不禁对这个陈定祈另眼相看。
酒过三巡,陈鹤年就忍不住要带着美女们一起去难忘今宵了。
陈定祈看着老父亲这样,仿佛也见怪不怪,见状主动提出了告辞。
承衍洲把事先准备好的“大礼”已经装到了他们的奥迪A8L后备箱。
陈鹤年直接去楼上了。
陈定祈开着车离开。
送走了这对父子,承觐运回到包厢,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为什么没做好背调?陈定祈是怎么回事?”他质问承衍洲。
“对不起爷爷,之前确实没有查到。陈鹤年隐藏的太深,但确实是我的疏忽。”承衍洲老实认错。
“你有没有看出来,陈鹤年对我们准备的女人,并不是很满意?”
承衍洲怎么会看不出来?那老色批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我就是凑合着用用,你们挑的不够灵。”
这也是为什么这场聚会匆匆结束还没有进入正题的原因。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开始,慢慢来,不着急。
“查查陈定祈。”承觐运沉声吩咐。
“好。”
“你这次为什么没有带言听来?她不是你的贴身保镖吗?看来不够贴啊。”承觐运临走之前突然问了一句,意有所指。
“她还在休养身体。”承衍洲平静地回答。
“阿衍!你当爷爷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好糊弄?以她的身体素质需要这么久?”
承衍洲没说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带过来被陈鹤年看上要了去,对不对?”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吗?我说过,和好朋友要懂得分享。别给我拿你那洁癖说事儿。”
“把言听送给陈鹤年,你想要什么女人自己再另找,天下只有一个言听吗?”
“听见了吗?”
承衍洲略微低了低头。“听见了。”
承觐运拂袖而去,心里有另一番心思。
目送爷爷离去,承衍洲和Ken的手下借了一支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抽烟。
有点呛。
烟有什么好抽的?他想不通。
一根烟没吸两口,都自然地燃尽了。
他拿起了电话,拨给了言听——
言听一看是承衍洲的电话,不禁皱眉,隔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如清泉滴下的水滴,清澈冷冽。
但他的内心因着这个水滴声而从焦躁的情绪中熨帖下来。
“你在干嘛?”他的声音同样清冽。
“在睡觉。”很显然的敷衍。
“我刚结束完应酬。”
这跟她汇报什么?言听纳闷。“哦,那你早点休息。”
“对方是一个老色批,眼光狠毒辣,一般的女人他都不满意。”
“那你去找一个不一般的。”她随口建议。
“那你有什么人选建议吗?”
言听觉得今晚的承衍洲奇奇怪怪。
不,是最近都奇奇怪怪。
她上哪儿找去?
第二十章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言听最后只能如实说:“我没有人选建议,我对这种龌龊事不在行。”
“我觉得你就很合适。”承衍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