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间与地狱没有差别,费舍尔,我们来到人间的使命,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
还记得自己的导师是这样教导自己的。
结果呢,导师早早长眠在了圣多伦大教堂,长眠在原初造物主的照拂下。
而人间与地狱再无差别,因为再美好的未来,也不是大家所期望的未来——何况现实并不美好。
走出酒吧的费舍尔眯了一下眼睛,灯光大亮的广场令他这条老鱼有些不大适应。
但当就在他扭头回避灯光时,却注意到了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广场上的人。
杜林·艾尔什,这位公爵的继承人托着他的猫头鹰面带微笑,向着费舍尔微微颔首。
费舍尔在沉默中同样颔首,并伸手虚托帽檐。
于是在下一秒,杜林放飞了他的雕鸮,拉上了兜帽并转身融入了人群。
费舍尔抽着烟,吐出烟雾,他的嘴角渐渐扬起。
什么叫后生可畏。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