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犹豫了一会还是举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都不太好，还是换换吧！”

姜小薇瞪着他道，“换什么？欧阳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如果在让我看到什么鬼花边，别说泼咖啡了硫酸我都敢泼！你要不要试试？或者问问莫言他要不要试试？”

姜小薇起身从他手里抽走策划案，转身离开，欧阳楠戴上眼镜对着那群偷拍的人挥手告别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咖啡店。

姜小薇走在前面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但这半个月里欧阳楠和莫言换着花样的在她面前出现，比如说莫言借着送车的借口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星期。

最后以姜小薇开车把他送走为结束！而后莫言则开始拿着各式各样的公关文案，合同文案来律所找姜小薇签字，每次姜小薇见他一脸假笑的拿着东西来给自己签，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要签的东西是什么丧国辱权的卖身契搞得每次都精神紧张到不行，不看仔细绝对不签！

好不容易莫言不折腾了欧阳楠又开始了，借着和莫氏合作的理由，频繁出现在莫氏，谈策划还非得要在外面，说什么办公室里气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