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看着身边人脸上的笑，克莱斯特不禁跟着扬起一抹笑，和最初的相遇相比，她更加自信，也更加有力量，甚至开始发挥力量，这一刻，克莱斯特觉得他的道路没有选错。

“您同样很喜欢阿利克吗？”他双目注视着前方，语气微沉。

天边的暗红在逐渐消沉下去，玻璃上映照出光影，克莱斯特透过映照出的光影观察她。

舒晨正沉浸在帝国即将有一大笔收益中，听到克莱斯特的下一个问题，她顿了顿，开口回答：“如果以后我的伴侣会是他，我想我应该喜欢他。”

克莱斯特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他握着的手收紧，短暂沉默后：“为什么这么说？”

舒晨不明白他这句话在问什么，想了想，就只从最表面回答：“以后长久陪伴我的是他，虽然我们都没有太多选择，但我希望我们的婚姻相对幸运，而且他很好，值得我为他这么做。”

辅政官再次沉默，他短暂地闭了下眼，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让他难以忍受，他复杂地看着玻璃上映出来的光影。

“好。”

舒晨没有再说话，也不明白那个“好”是什么意思，她把视线转向窗外，觉得有点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仍然在飞车内，只是周围很安静，她摸索着打开车灯，突然身边有人说话。

“您醒了。”是辅政官的声音。

舒晨慌忙站起来，看了眼外面，外面天色黑透了，她再回学校估计晚了。

她着急站起来，没注意身边伸出来的手，转身时整个人迎着克莱斯特过去，趴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