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苍白着,十分狼狈。
王酒儿见来人是尹子染,惊的手里的火棍都有滚到了地上,“当啷”一声,“老大,你怎么来了。”
尹子染恨铁不成钢地将门窗都打开了,推他回屋,“我不来干嘛,叫你将自己熏死在这不是。”
王酒儿也知尹子染是担心他,嘿嘿一笑,“老大,是我叫温良夜莫要告诉你的,你前些日子忙得很了,该好好休息。”
尹子染面上表情变了变,最后成了压抑不住的怒气,一字一句道,“这事,温良夜也知道?”
合着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王酒儿这才知自己闯了祸,迅速改了口,面上笑容僵了几分,“老大,是他叫我莫要告诉你的,我是觉得这些事情不该瞒你!”
尹子染斜睨了王酒儿一眼,懒得搭理他,抬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有些高,应当是在发热,越发不能着凉,便将他赶回了屋里。
对着生了气的尹子染,王酒儿可谓十分乖巧,裹了被子喝了热水,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生病的缘由,“晓月叫我陪她一起去瞧月亮,我便陪了,可谁知忽然竟下起了雨……唉,也不知晓月病了没有。”
这时外屋有人说话,“病人应当在家,许是在灶房。”
是温良夜的声音,王酒儿听了正要开口,尹子染一记眼刀过去,他便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