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坚定地走向属于他的出道位。
白色的制服衬出他修长的身材,灯光映在他面孔上,英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可颂颂不在意了。
无论他好他坏,他在低谷又或是在璀璨的舞台,这个人都没办法激起她的情绪了。
她戳了戳祁星牧:“你脖子痛不痛?”
祁星牧撑着栅栏。
一个用力,终于把脑袋拔.出来了。
他被卡住的部位没事,反而脸有点红。
月光打在石榴树的新叶上,枝叶的影子婆娑在陈旧的水泥地面,给喧闹的夜晚增添了一点寂静的味道。
颂颂把晚上点的葡萄圣代递给他,冰淇淋融化成了奶浆,她一直没吃:“你到底来做什么?”
祁星牧整理好乱蓬蓬的头发:“为什么要走?”
“不是都说了嘛,白总让我走的。”
“她让你走你就走?到底谁是你老板啊?”
“名义上是你。”颂颂说,“但实际上开我工资的人应该是白总吧?出钱的人说了算。”
祁星牧安静了一瞬,问她:“如果名义上和实际上的老板都是我,你回来吗?”
颂颂嘀咕:“之前还想开除我来着……”
祁星牧:“我说过?”
颂颂:“没说过,可你心里想什么从表情就能看出来啊。”
祁星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