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
把能白总气死的人,换作她的话,会被大卸八块吧?
可祁星牧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夜晚,有种诡异的祥和感。
末了,他没有发脾气,只是问:“谁是攻?”
“……他。”
祁星牧伪装的平静假面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凭什么我是受?!”
颂颂:……
这也要争吗?
真是好强的殿下!
“去,把那狗屁的向杨之牧超话给我炸了!”
颂颂:“……微博又不是我家开的,炸不了,但我有个好主意。”
“我们再开一个新的超话,嗯我想想……就叫‘牧杨人’好了。”她安抚道,“在这个超话里,让你当攻。”
祁星牧:“?”
“这主意好?”他语气有一丝危险。
颂颂:“……是你说不想当受。”
祁星牧:“不想当受就可以当攻?告诉你,不管是张林杨的屁.眼,还是其他男人的屁.眼,我都——”
颂颂捂住他嘴:“求求你,用词别这么直白!!!”
祁星牧拍掉她的手:“——我都没有兴趣!”
帐篷周围倏然安静下来。
他没有收敛音量,颂颂确信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了,张林杨说不定也听见了。
她崩溃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吼出来吧!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