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手上有细菌。”
颂颂只好眯着眼睛去洗漱。
出来时,祁星牧拿着她的外套在烤炉上空烤暖,他递给颂颂:“穿上。”
烤过的衣服暖乎乎的,颂颂像被裹在了电热毯里一样。
祁星牧低头看着烤炉:“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它……”
颂颂:“可能是我半夜不小心踢到的。”
祁星牧端详她:“我还没说它怎么了,你着急解释什么?”
颂颂挠头:“没有啊,只是在诉说事实。”
客栈的观景台就可以看见雪山的全貌。
两人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客人上来占据了最好的观景视角。
祁星牧要去把人挤开,颂颂拉住他:“别这么霸道,我们找个边边站着就行了。”
她怕冷,把自己裹得像只熊,只从棉服的帽檐下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和冻红的鼻尖。
颂颂拿手帕纸擦鼻子,她的鼻炎很容易随气温变化受到刺激,直接表现为打喷嚏、流鼻涕。
她的手帕纸用完了。
祁星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新的给她。
“谢谢。”
“你的鼻炎看过医生没有?”
颂颂点头,吸了吸鼻子:“没用,鼻炎不容易好。”
今天仍是阴天。
别说日照金山了,连一道微弱的阳光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