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平嘉澎恼火地推开她:“你胡说什么?我们没做过那种事!”
女人已经疯得失去理智,她抹掉眼泪:“是吗?那她吃这药是想给谁生小孩呢?”
平嘉澎:“……妈,你能不能别这么说夏夏?”
女人:“我说得不对吗?她今年才多大,如果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她从皮夹里掏出五百块钱摔到夏夏脸上:“我也是从你那个年纪过来的,为了嫁给有钱人使劲浑身解数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狐媚子。”
“你勾引澎澎我不跟你计较,骗他花钱我也可以一了百了,只要你以后别缠着他。”
“澎澎说了他没跟你做过那种事,你别想赖上他,这钱当我施舍你的,以后怀了孩子就拿去打胎吧。”
夏夏眼睛盯着落到她鞋面上的粉红色人民币。
平嘉澎把钱捡起来递给她,夏夏拍开他的手,他不由分说把钱塞进她牛仔短裤的口袋:“你一身的伤,先拿着去看医生。”
他转身拉住女人,吼道:“你有完没完?有事回家说,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夏夏恍惚站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入目全是鄙夷,入耳全是奚落。